她参与其中吗?她知道多少?或者说……她根本就是那个发号施令人?
“空腹喝酒伤胃。”身边有人递过来块甜点,“吃点再喝吧。”
凌度接过甜点,道声谢。
陆燕亭见他又举起酒杯,把自己杯子也伸过来:“不介意吧?
到死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这辈子不样。
他已经有那些成功数据,不用再担心实验成败。
他无意间找到那个亲手杀死自己人,只要顺藤摸瓜,当年杀死凌文衫和度秋凶手,甚至隐藏在凶手背后高层,他都有希望找到。
上辈子被他弃置那条路,这辈子他或许可以尝试,走下去。
信息素紊乱是可以治疗,只要刚发现时做手术人为降下信息素浓度,把信息素等级降到s级就能够痊愈,以陆燕亭家庭条件,不知出于什原因让他错过治疗时间,直延续到今天,成为再也不能被治愈绝症。
但这不是他应该考虑问题。
各取所需婚姻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
互相磨合三天确认没有异议后,第四天,他们就去领证。
他们婚姻持续三年,结束在他试验成功赶往新闻发布会那天。
凌度不确定陆燕亭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正准备介绍下,陆燕亭抬手递给他份文件,说:
“里面是与相关可以公开所有资料,包括财产情况,当前职务,不良嗜好和家族病史。”
“听说你正急需个‘已婚’身份。”
“你看可以吗?”
不是“已婚”身份,是个永久标记。
这就是上天让他重来次意义。
凌度收回自己过于灼热视线,跟梅立和李秘书道别,走到边随便要杯红酒,放进嘴里抿口,苦涩味道化开在舌尖,方才杂乱思绪渐渐被捋出条线来。
李秘书是动手人,但绝不是下命令人。
凌度远远望着梅立穿梭在众人之间,熟稔地推杯换盏。
梅立呢?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凌度自认只要陆燕亭不提,他不会主动要求离婚,就算实验成功不需要那个标记亦是如此。
他那天也曾想过今后会同陆燕亭认真地生活,至少不需要陆燕亭每天或亲自接送,或安排副手伪装成司机保护他安全。
可惜世事无常,实验虽然成功,他也没活过那天。
凌度突然明白自己重生意义。
上辈子他为安然地完成实验,拼命隐藏存在,让“他们”忽略自己。
但前提大概需要“已婚”状态,不结婚凌度其实也不会有意见。
这些话说出来不太合适,所以凌度没有说话,郑重地接过文件。
文件里写明陆燕亭身体状况,包括他“信息素紊乱”病症。
这种病通常出现在s+alpha或omega身上,信息素等级过高弊端,凌度课上解过些,也大概知道陆燕亭找到他要求结婚原因。
因为他信息素没有气味,完全不会刺激到陆燕亭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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