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知年有些无奈。张霖却疑惑
“咦”
声：“不应该啊——”
“什
不应该？
们不该利益互换？”
张霖否定顾知年追问：“想说是，你们这两次都是发生在彼此标记高发期，却次都没有完全标记？”
顾知年顿顿，脸上
张霖耸耸肩膀：“你是当局者迷，要不是们友情足够真诚，刚才见到你第眼就想退避三舍。”
“好吧——”顾知年举起手边果汁：“为你对们友情不抛弃不放弃，这杯敬你。”
张霖配合地跟顾知年干杯，喝下口后继续就顾知年和赵维祯婚后生活八卦起来：“所以，你还觉得你爱情不会开花吗？”
顾知年摇头：“其实，这是和赵维祯协议。”
“协议？跟结婚样协议吗？”
主动询问顾知年去哪里，赵维祯又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真像顾知年所说那样烦人。赵维祯美好心情消失不少，五分钟后，家里帮佣将晚餐端到餐桌上。
赵维祯看眼餐桌上明显是单人餐分量，好心情被毁个大半：“只做个人？”
边管家非常冷静地点点头：“夫人说，他跟他朋友有约会，晚餐不用做他那份。”
“”赵维祯好心情彻底消失殆尽：“约会？跟谁？”
赵维祯问完就自己猜到答案——除那个居心不良张姓alpha，还能有谁？顾知年这个小王八蛋，才跟自己恩爱完就出去见那些不三不四alpha，到底守不守O道？
“没错。”顾知年肚子已经差不多饱。他拿过手边纸巾擦擦嘴：“你还记得们上次在TGB交流会上碰到意外吗？”
张霖当然记得——他可是在alpha救助站躺三天才终于恢复，并且这三天有半原因都是顾知年和赵维祯这对夫妻。不过自诩是个非常重视朋友张霖当然不会将责任归咎于顾知年身上。
他试探着给出猜测：“所以那天你跟他发生关系？”
顾知年叹口气：“那天被迫提前发情，当时使用抑制剂非常危险，只有赵维祯能帮。”
顾知年语气轻飘飘，张霖吃颗松果，副听戏神情：“他帮你度过发情期，换来你陪他度过易感期？”
管家感受到赵维祯身上散发出来冷意，语气依然冷静：“不清楚，需要给夫人打电话，让他回来陪少爷用晚餐吗？”
“不必。”赵维祯仔细回忆下，顾知年脖子上大概还有自己杰作，身上估计也全是自己味道——要是姓张敢离顾知年近些，赵维祯呛都要呛死他丫！
这想着，赵维祯拿着餐具吃起易感期结束后第顿晚餐。途中他咀嚼肉类食物时非常用力，像是将嘴里肉当成讨人厌张霖般，恨不得把他嚼碎泄愤。
正在餐厅和顾知年吃晚餐张霖没由来打个喷嚏。
顾知年挑挑眉：“有这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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