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潘季后回头&#
单论长相，潘季后
颜值很能打，亦正亦邪面相，大多数时间都表现温文尔雅，任谁第
次见面，都不会想到这样好脾气人，背地里干是杀人越货勾当。
他极少露出凶狠面，但眉宇间肃杀却是盖也盖不住。
当时两人距离很近，潘季后掐着他咽喉，眯起眼睛看他。
“你觉得如果
现在杀
你，会怎
样？”
他能看得到潘季后眼里狠戾，对他确实是动杀意。
？跟着潘哥干吧，以你本事，留在潘哥身边，绝对比去M国查无此人强。”
“……”
谢遇知捏着粒瓜子，表现很为难。
“什你呀，只要你愿意跟着潘哥干，拿人头在潘哥面前给你打包票。”程昊越说越义气上头，“以后咱们俩就是拜把子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程昊，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兄弟。”
谢遇知听完，微微笑，随即斩钉截铁道：“既然你都这说，再不承你情就显得太矫情，就是不知道，潘老板怎说。”
“不会怎样，最现实结果就是会死。现在人在你手里，你随时都可以杀，不过这个人，向来是不喜欢被别人胁迫。你这样大人物，应该很明白如何收服人心。你现在杀死，叫做逆者亡。不杀，那首先，得成为你人，为你办事。这叫做顺者昌。”
说话时候，他能通过潘季后掐在脖子上虎口，感受到自己咽喉在轻轻震动。
半晌后，潘季后短促地笑声，松开掐着他手，冷厉眼神中闪着丝阴毒，他捡起桌上手帕随意擦擦手心，“你很有胆识，这个人惜才，既然你都分析这透彻，选什给个答复。”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给钱，也不准备让去M国？”
“M国就不要去，会给你安排新去处。”
“他老早就想拉拢你，怕你不同意。去说，你放心，说你愿意跟们上条船，潘哥准开心。”
程昊说着就去拉门，摩拳擦掌往外边走。
谢遇知喊声：“不用这兴师动众……”但程昊已经带上门出去。
昨晚和潘季后对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单独辟出来休息室，不是病房，更像专门为潘季后准备临时旅馆，暖黄灯光下，潘季后那张脸给人种温和无害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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