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向晨继续道：“虐杀胡安琪、李薇，全程都是你在幕后布置
，你是推手，胡安琪和李薇死和你有直接关系。”
“死两个人而已，不是什
大事，胡安琪是自己找死，活该。至于那个李薇，在帝皇洗浴中心劈腿出轨，是孙智筹要求，
只是替老客户清理门户，那种不贞不洁女人，怎死都是便宜她，晁杰手段刚刚好。”潘季后语气，就像在说两条狗或是其他什，而不是两个活生生人。
卫向晨漫不经心哦
声，“
切都是你在背后策划，杀于振光、和任东升联手走私fd，都是你。”
“没错，是。”潘季后翻手看看时间，逐渐失去耐心，“你还有十分钟，再继续耽误，可能你遗言就没办法说出来。”潘季后放下翘着腿，微微倾身，拉近距离和卫向晨对视，“还要继续审问吗？把时间浪费在虚无地刑警事业上，这点你就不如你们市局禁毒支队队长谢遇知，他可比你识趣多。”
“人各有志。”卫向晨迎着潘季后目光，毫不退缩，额头上血已经干透，结痂在眼皮和眉毛上，皱皱巴巴，但遮不住他坚定，“想知道，你为什要杀？跟你有什仇吗？”
什遗言吗？”
卫向晨蹙眉，非常平淡回视回去。
“你就是潘季后？”
潘季后缓缓绽出个邪性笑，和刚才斯文完全判若两人，“对，是潘季后。你有什话现在都可以问，不会向个死人撒谎。”
卫向晨听完，不屑地笑下，“既然你这说，那就不客气问。”
炽白灯光下，潘季后视线如利刃般扫过卫向晨脸，神色漠然无波，“自然是没有仇。”
他声音真很有特色，透着难以言喻沁凉，不带丁点儿感情。
“但谁让你长得像程渡那个让人讨厌死
潘季后闻言，起身简单整理整理袖口坐下，翘起大长腿，“你还有二十分钟。”音色干净微沉，透着冷血凉。
卫向晨点点头，“看来还能活二十分钟是潘先生对生命施舍。那确实不能浪费。”
潘季后愣下，好像自己被侮辱般，语调变得僵硬，“19分40秒。”
卫向晨舔下后牙槽，没再说半句废话，“晁杰虐杀李薇监控，是你交到孙永俊手上，目是让晁杰被抓捕归案？”
潘季后微微皱眉，“你很聪明，晁杰是竞争对手，必须在国内把他铲除，因为只有国内法律至高无上，不容践踏。只要栽在国内，他就绝对没有再回缅北和墨西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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