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抵在聂东眉心瞬间,聂东顿时哆嗦着嘴唇闭嘴。
“杀你,浪费颗子弹不划算。”苏韫亭收回枪,从卫向晨手里接过刚才没收匕首,放在手里掂两下,“老师曾经告诉过,要把握个对自己绝对有力平衡点,就是让对方彻底失去要挟底牌。”
聂东:“……”
“只要杀你,然后回渔村去对付你同伙就可以。不相信你们有成千上万人,十个八个们不怕,身上都带着家伙呢。事情解决以后,完全可以上报说:你持管制器械袭警,只能就地击毙。大不被处分,罚两个月工资,但你命,可就是真没有。”
聂东那张脸青块紫块,像开个大染坊。
这个位置,他会怎做?
借着尼古丁味道,苏韫亭强迫自己安定下来,用秦展思维去思考问题。
五年前,松远那个案子,秦展说很对,破案是项很严谨工作,不是用来彰显个人英雄主义舞台,作为行动组长要对自己带领警员生命负责。
“进退两难时候,怎把握个对自己绝对有利平衡点,你知道吗?”
“利用对方优势,让他以为自己能赢时候彻底失掉那张稳胜底牌。”
他安静半晌,终于颤着声音回:“……不想死。”
“那你可说不算。”苏韫亭话刚说完,就把匕首狠狠扎进聂东后颈。
另外三个马仔看着倒下去聂东,眼睛都直,浑身肌肉僵硬,而刚弄死聂东苏韫亭,现在正提着带血刀步步向他们走过来,其中个马仔终于受不,闭着眼睛大喊声:“说!什都说!”
“你真聪明,是带所有学生中最聪明个。”
秦展在给他上最后堂刑事侦查课上说话,忽然就在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他掐掉烟,重重呼出口浊气,把手机还给卫向晨,走到聂东面前,把老肖塞进聂东嘴里臭袜子拔|出|来。
聂东被袜子臭差点晕过去,嘴巴得到解放马上狠狠呕吐起来,等稍微缓解不适,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特臭条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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