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毕竟这里是国内,和中东法律不样,既然何律师这说,也不好为难他,送何律师出去吧。”
贺鸿尧无力地摆摆手,什也没说。
毕竟是自己从小宠到大亲闺女,看到贺雅楠穿着那种丑要命灰色犯人服,头金灿灿长卷发被剪成五号头,他揪心疼。
潘季后把何律师送出门,站在电梯口递给何律师根烟,“已经跟雅楠说过,只要你帮她争取到死缓,她会好好珍惜机会,努力争取减刑绝不会让何律师心血白费。”
何律师脚脖子上还火辣辣灼痛,满脑子想都是会儿下楼先就近找家药店买瓶清凉喷雾,根本没怎好好听他说话,敷衍道:“应该应该。”
何律师面露痛苦之色。
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贺鸿尧赶紧道歉。
“哎呀,何律师,太担心女儿时失态,你别在意,没有烫到你吧?”
没烫到?何律师心说,要不是得顾及个律师礼仪,早抱着脚跳起来,百摄氏度水,说不烫你信吗?
脚脖子肯定是烫伤。
潘季后也没说什,把人送进电梯,就回房间,刚推门,嘉良就迎上来,“尧叔已经睡,你跟出去走走吧。”
针孔摄像头传输实时画面,登时又恢复平静,只偶尔传出两声贺鸿尧轻微鼾声。
苏韫亭眉毛蹙更紧。
但也没办法,既然接这个案子,他就得敬职敬业,勉强回道:“还好。”
“真就点办法都没有吗?哪怕只把人接出来天?让她洗洗澡,逛逛街买点东西。”
“是这样,贺先生。”何律师推推眼镜,严肃认真回道:“呢,是个律师,不是个法师,也不是神仙。只能尽最大努力,替当事人贺雅楠女士争取到死刑缓刑。认真看过检察院和市公安局提交关于贺雅楠女士组织买卖人体器官故意杀人案证词、人证物证都很充分。合理诉求,定会向法院提交,不合理诉求,实在是没办法。”
说完,他非常有礼貌地起身,“已经替你们申请探监,今天你们也见到当事人贺雅楠女士,没其他事就先回去。”
贺鸿尧脸瞬间塌下去,刚要发作,被潘五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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