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乔天亮痛苦
捂住脸，“
对不起于振光，不该害他。可是，怕死，太怕死
。”
“你给于振光说藏K|粉地址是假，”秦展眼底浮现出
丝讥诮，“他人已经死。”
弦外之意，他现在哭也不过是鳄鱼眼泪。
“警官……”乔天亮似乎突然下定决心，猛地抬头道：“说，都说，那批K|粉就藏在住地方，租房子楼下是个开佛具店，他店里供奉着尊大佛，那个大佛肚子是空心，偷偷把K|粉塞进大佛肚子，谁都不知道。”
抬手擦下前脑门，带动手上手铐哐啷阵响，他心虚咽口唾沫，明明想撒谎，可那张嘴就是不听使唤，说秃露。
“警官，是知道潘五，可没见过他，只见过他身边马仔程昊。”
还算老实，很配合。
秦展满意地颔首，继续问他：“你和任东升也认识？”
“是，认识，那些K|粉、吗|啡、海|洛|因等d品，潘五都是先通过正规渠道走流程，任东升就是给他提供正规手续把这些管控药品引入深药四厂线人，这些d品，些特殊药剂像麻醉剂、精神类药物和抑郁药物神经用药都会用到极微小量，任东升把这些成分通过正规合法手续引进药厂，再通过虚假耗损抹掉囤货经过手转出。”
秦展看着他，沉默片刻，缓缓道：“你知道于振光是谁杀？”
乔天亮点点头，“是程昊。”
“他死，和你手上20斤K|粉有关？”
审问主导权被秦展紧紧握在手里，乔天亮几乎无法思考，只能被他牵着问答。
“潘五想知道手上这20斤K|粉下落，已经盯着很久，于振光出事前没多久，就被程昊抓过去次，他们给最后三天时间，让交出私藏那些K|粉，不然就把倒吊在梁上，割喉放干血。他们是真正穷凶极恶之徒，说到做到。不能交出去那些K|粉，交出去肯定会死，可不交出去，被他们找到，也还是会死，没办法，只能骗于振光，让他去帮拿那些K|粉，吸引程昊他们注意力，自己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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