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韫亭起身，双手撑着桌沿身体微微前倾，“
再最后问你
遍，你和林辉，到底有没有见过Z36？”
“没有。”林建肯定道。
苏韫亭抬手看
看时间，估摸着高磊和卫向晨那边应该也收场，拍拍坐在旁边
马辉肩膀，“行，审问结束，整理下笔录，喊小蔡把人送回去吧，走。”
两人出来审问室，刚好碰上手牵着手往这边来高磊和卫向
听到这儿，苏韫亭半握拳抵着鼻尖想想，从林建嘴里已经问不出更多东西，语气问话直往任东升身上引导，不如换个话题，只要不涉及任东升，林建就不会有意遮掩。
“那把枪，”几秒钟后苏韫亭终于放下手，挑眉看向林建，“是谁？”
“自制土枪。”林建说，“福溪山多，野生动物也多，以前经常有两三岁会走路小孩被山猫、狼什
叼走，所以每家每户都会有弹弓、土枪这种用来防身东西，不管男孩女孩，很小时候就会自己制作土枪。”
马辉说：“可是你们使用这把枪，不是自制土枪。”
“真是自制土枪。”林建见马辉不信，赶忙解释道，“仿97突击，这个东西很好仿，而且零件都是Z36提供，做出来和真枪非常接近，几乎是比完美还原。Z36说他那边跑两个人，正好拿来让和哥试试手，看看家伙好不好用，没想到盯错，惹到警察。不过，昨天你们审问遍，今天换人过来又审问遍，和哥这到底属于什罪啊？要判几年？初中没毕业，完全就是个法盲，”林建有些羞赧挠挠头，他长着双好看眼睛，睫毛长长，笑起来带着青涩，“福溪家家户户有土枪，真觉得这个不是什事儿，也没造成人员伤亡什。”说到伤亡，林建觉得委屈，“哥还被你们打伤，肩上道炸裂口子，那他算不算受害者啊？”
马辉扶额。
这孩子，傻得可以。
智商真正常吗？
“不算受害者，非法持枪寻衅滋事扰乱公共安全，怎着也得十来年吧。”苏韫亭面无表情，“不过，针对有重大立功表现，是可以减刑。如果你回答有价值对们破案有帮助，们就会记录上报，用以作为之后减刑根据。”
林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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