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善表达,但是都这样,你还问为什,是不是说明在感情方面做得很失败?”
大概是还没有完全退烧原因,苏韫亭觉得有点迷糊,听不太懂秦展说得话是什意思。
秦展把水杯放下,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苏韫亭,缓缓弯腰衔住苏韫亭嘴唇。
苏韫亭大脑瞬间片空白,等有意识,他摸着自己嘴唇,不敢置信道:“你追到塔寨来,是和继续扮演同|性|恋?!!”
苏韫亭喉结滚动,用舌头润润嘴唇,沙哑又生气地说:“你疯?”
“还行,不算疯。上头已经批准,毕竟——”
“毕竟什?”
“毕竟,滇西这个地方,和别地方不样,般单枪匹马闯进来人,很难能活着走出去。尤其像你这种,开局就残血。”
“……”
很严重,医生给他开药,挂水,直到晚上他呼吸才终于平稳下来。
修武县这个地方,白天就很安静,到晚上,就更安静,安静地都有些阴森恐怖。
病房里灯昏黄,和六七十年代煤油灯差不多,点都不亮。
苏韫亭眼皮微微动下,缓缓睁开眼。
白石膏天花板、吊水瓶、盖在身上医用浅蓝消毒被。
苏韫亭脸已经黑。
“只是实话实话,你要是生气话,哄你啊?”某人眉梢挑,伸出胳膊垫在苏韫亭后颈下,把他微微托起点,将水杯抵在那两片干燥嘴唇之间,“先喝水。”
苏韫亭借着他手,啜两口杯子里温水,嗓子总算舒服些,“是你主动申调?”
“嗯。”
“为什?你可是……”意识到在这个地方不能乱说话,苏韫亭闭嘴。
他立刻意识到这不是在船上,他现在,是在医院病房里。
“向晨——”声音非常嘶哑,高烧缺水,他现在说话已经有些费劲,嗓子疼得难受。
“喝点水。”
苏韫亭微微侧头,张冷峻凌厉脸映入眼帘,浅褐色眸子也在回望着他,温柔如水。
他下意识就要坐起来,却被握着水杯人另只手按住,轻轻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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