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发烧!
卫向晨想起来昨晚上,苏韫亭带伤淋雨,很有可能是伤口感染。
完,被秦局知道他苏队发烧烧到冒烟,他这个第监护人定会被直接做成花肥。
怎办怎办?
这个节骨眼,偏偏是进滇西地界,偏偏是进塔寨!
雨过天晴,太阳也升起来,映衬整个河面波光粼粼,风景如画。
卫向晨干脆大步流星进船舱,把折叠饭桌拎出来在甲板上撑开,说:“在外边吃吧,陶冶情操。”
大家点头,都没意见。
后面有警船直跟着,几个人心里也都比较踏实,吃过饭后便轮换着都去小睡会儿。
卫向晨睡醒第件事就是去看他苏队。
放行那个警察,始终笑得特别和善,就好像认识他似。
但他确定,他从来没和滇西塔寨分局有过任何交涉,根本不可能会有熟人。
可要说是因为怀疑他们才跟着,也说不过去。
“不像。”苏韫亭沉思着眯起眼睛,“他们并没有主动抽查们船上货,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更像是在对们进行保护。”
卫向晨思索道:“该不会是秦局事先给滇西公安局通过气儿吧?”
卫向晨赶紧去找退烧和消炎药,心里默默祈祷着跟在他们后面警船能再多跟几个小时。
阿舒看他个劲翻箱倒柜,纳闷问道:“晨哥,你在找什?”
苏韫亭人还没醒,看上去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眉头也皱着,好像不太舒服样子。
小江进来和卫向晨换班,已经困得不行,直接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嗓子哑着嗡哝句:“困死。”就沉沉睡过去。
卫向晨替他拉块薄毯盖上,又看看他苏队,发现苏韫亭眉头皱地更深,脸色非常不对。
他伸手,下意识摸上苏韫亭额头。
……
苏韫亭猛地抬头,默会儿,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但无法求证。
他们所有可以和深夏市局联络通信设备,都丢在思安港头分局,就连随身携带手机,也在思安港头换成格式化新机。
“只要不影响后续行动,不用处理。”苏韫亭单手揣兜,嗓音因为熬夜原因有些沙哑,带着丝没有休息好疲惫。
卫向晨刚想说,让他回去好好睡觉,阿舒抱着碗筷出来,喊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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