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想起来，追苏让
那个夜里，他确实击毙
个犯罪分子。
“妨碍执行公务，持管制凶器袭警，身上绑着十斤炸药，活着话，七年。”
这话他冷冰冰说出来，听在潘五耳朵里，带着满满轻蔑和讥诮，彻底把潘五怒气拉到最高，下颗子弹咻地又打出去，这次直接打在苏韫亭膝盖。
苏韫亭踉跄下，但是没有跪倒，他单手撑住墙壁，硬生生立着，语气不屑：“还有两发子
苏韫亭闷哼声，鲜血顺着肩胛骨汩汩流出。
“苏队！”
“苏队！”
高磊和马辉同时惊呼出声。
身后特警几乎也在同时刻，拉枪上膛，将枪口都对准潘五，准备随时把人击毙。
踢潘五：“大坏蛋，大坏蛋！”
这个举动彻底惹怒潘五，他忽然掐住小女孩脖子，虎口用力，小女孩渐渐呼吸困难起来，力气越来越小，终于不再挣扎。
潘五脸是血盯着苏韫亭，眼神尖锐，“别动，都退后，不然
就杀她！”
苏韫亭点头，把手铐放回装备包，往后退几步。
潘五对苏韫亭表现很满意，他眯眯眼睛，滴血珠从眼皮滑落，掉在地上，他缓缓转头，又看向高磊和马辉这边。
苏韫亭身体晃晃，唇角勾起道毫不掩饰弧度，“看来，你枪法不是很准。”
“你以为会枪爆头？偏不，要让你体会什
才是绝望！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被打成筛子，却完全无力反抗。”潘五声线开始抖动，“就和当年，看着自己亲弟弟死在你枪口下，什都不能做样。”
“你弟弟？”
苏韫亭直起身，血已经洇透警服大片。
“，恨你。”潘五瞪着眼，恶狠狠看着苏韫亭，“警察，合|法|杀|人|，就算他落网，也最多就是判几年，至少还能活着。是你，你为立功直接把他击毙，五年前没能把你炸死在松远，替他报仇，今天，你绝对不会还有那好命。”
高磊做个撤退手势，干警察也往后退几步。
潘五咧嘴，冲苏韫亭笑，“刚你说什？对，你说你命大，长命百岁。再练十年枪法，也弄不死你。”他转转手里64手|枪，将枪口对准苏韫亭眉心。
“来猜猜，以枪|法，你会被枪爆头，还是打成筛子？”
苏韫亭抿抿唇，没有说话。
“猜不出来？”潘五瞳孔收缩，食指缓缓勾住扳机，手松，“打成筛子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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