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笑着走过去,蹲下来问她,“小让,今天又有什好东西?”
小姑娘抿着嘴,忽然从书包里掏出个贴纸小红花,按在苏韫亭额头上,“哥,你考上刑事警察学院,学习好孩子要发小红花。给你,骄傲吗?”
他说:“你哥是省第名成绩考进去,当然骄傲!以后们小让巾帼不让须眉,至少也得是以省第名成绩考上
“马德拉斯贫民窟器官交易市场,只要有人愿意钱货两讫,那些从活人身上取下器官,就会成为商品,几经转手流通到各个国家黑市,心肝脾肺肾、眼角膜、骨架、甚至皮肤都有人买。”苏韫亭缓缓道,“他们五年前就已经形成黑市产业,追着那个逃走关节线索人,查到些不很深入东西:贩尸人。”
秦展面沉如水,浅色眸子微微闪动。
“为谋取高昂利益,他们不惜为市场制造具新鲜尸体。”苏韫亭闭上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秦展坐在床上,看着他,很久,才接句话:“你还在想着苏让?”
苏韫亭没有答话。
隔着玻璃能看到外面小院子,爬山虎枝繁叶茂趴在墙上,叶子随风抖动,不远处露天搭小桌子蒙着层尘土,看就很久没人踏足。
再远点立着射击场同款枪靶子,只有两个正中红心弹孔,明显不常使用。
苏韫亭收回目光,踩着轻薄被子走到床沿,“秦老师。”他坐下来,抬头看着秦展,面色微沉,“下午,去看守所吧,想见见胡郑楠。”
“你怀疑,胡郑楠知道内幕?”
秦展走过去,把小风窗关上,阳光和鸟鸣齐被阻隔在外面,卧室里瞬间安静能听到他们彼此呼吸。
苏让啊……
房间再度陷入片沉默。
秦展知道,苏让是苏韫亭这辈子,都无法释怀愧疚和悔恨,这辈子放不下,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放不下。
·
“哥,你看,你过来呀。”小姑娘神神秘秘给他招手,两根麻花辫又细又长,笑起来大门牙那儿是个豁口。
苏韫亭换个姿势躺下来,盯着天花板,分析:“曹华被击毙,卫向晨当时说过,曹华手里有枪,搞不好就是涉黑和非|法|走|私,当时考虑到被挟持人质生命安全,只有击毙条路可走。但是,案件疑点非常大,曹华盯上这五千万不是小数目,他做什需要这多钱?曹华布局抢银行同时间,深夏市发生第例活体冷冻割取肾脏死亡,这种死亡案例直持续到昨天。钱、器官,松远案件最后条线,似乎是要浮出水面。”
秦展走到床前,在苏韫亭身边坐下。
他明明比苏韫亭大五岁,但是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可能是平时不苟言笑太过严肃,三十岁脸看上去仍旧非常年轻,年轻到说他是深夏市公安局局长,第反应就会以为他有个很硬后台,走关系那种,而不相信他确是靠自己。
“你有什看法?”
他平淡看着翻身侧躺过来地苏韫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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