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秦展什都没说,替他买房,安排好生活起居,只是到走,也没给他个好脸色。
苏韫亭对他们这段关系认知,还停留在五年前那场深夜送别,对秦展印象也停留在铁青着脸故意找他不痛快上。
“你以前可不这好说话。”他有些感慨。
“在办案这方面,从来不掺杂个人喜恶。”秦展说着拉开门,股热浪铺面而来。
行台气候比不上深夏,内陆地区夏天很闷热,是衣服黏在身上那种不舒服,俩人同时皱下眉。
苏韫亭系好领带,回:“冷静沉着,机智勇敢。”
秦展把眼睛从苏韫亭领口上挪开,转身:“批准。”
苏韫亭其实没想秦展能马上答应他,因为从他们以往相处风格来说,只要他有什想法,秦展就会各种找他不痛快,必定推三阻四磨到他炸毛,然后剑拔弩张大吵架收场,搞得彼此心里都很不痛快,以至于好些年在外人看来,他们个是不受宠学生,个是挑刺教授,关系很恶劣。
他自己也是这认为。
五年前松远冰冻人案那场审判,赌场背后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组织逃之夭夭,后续追查毫无线索。
赖坐在教室最后排,走神间听见秦大教授喊他名字,寒气嗖地从脊背就窜到头顶。
他摸摸胳膊上瞬间炸起来鸡皮疙瘩,反驳:“没边界感?上午刚抓伙儿抢劫犯,你晚上去旁听。”
秦大教授凑过来,单手按住苏韫亭身后沙发背,俯身带着微笑和他对视五秒,凉丝丝地说:“枪声听见,干得不错。不过很遗憾,晚八点飞机。”然后淡定地看看时间,补充:“你还有什没交接,六点前完成。”
说完,秦展根本没给他发表意见机会,起身径直走到衣帽间,把警服取过来递给他,“换衣服,和你起过去局里。”
苏韫亭:……
总之,苏韫亭澡,感觉是白洗。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死十几个人抓到不过是帮替死鬼。作为那场抓捕行动队长,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心态度在失衡天秤上左右摇摆,颓废很久。
秦展作为他老师,当时把他叫到办公室狠骂顿。
后来,他调查到逃跑那帮组织中,有个很重要关节人物曾在行台活动段时间,就主动申请调到行台市局,走时候孤身人,谁也没通知。
当晚,向强势秦大教授就铁青着脸出现在他面前。
他以为秦老师来,是准备打他顿泄愤。
他看出来,秦展不是来请他,是来抢他!他接过衣服,低头笑下,有点无奈,“那再跟你要个人吧。”
“真难得。”秦展盯着苏韫亭,眼里都是欣赏,“直以为没人能入你眼。”
也以为没人能入秦老师眼。
苏韫亭心里吐槽句,利索换上警服,边扣扣子边回:“刑侦队副队长卫向晨。办案,得用顺手人。”
秦展垂目看着他领口若隐若现锁骨,点个头:“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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