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点头。
孟安荷身体又次不受控制地发抖,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皮肉里,可她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拔高嗓音质问道:“那你知道这对来说意味着什吗?要当众承认经历过切,费尽心思辛辛苦苦积攒起来人气、声誉……全都没!”
“孟安荷,你根本没做错什,你根本没做错任何事。是那些人该死、该身败名裂、该在监狱里过完这辈子。”陆声说。
“知道你有过死之想法,或者其实你已经尝试过……”话已经说到这步,陆声思绪飘回年前在南法,自己遭遇过那场车祸,“安荷,死亡瞬间,是很痛。就算你是个多不怕痛人,也会在那种时候对死亡感到恐惧。”
“可能你会想问为什会知道,那是因为真经历过。但你不
患有夜盲症,忘裴知尧从哪儿知道这件事,但他曾经把关在过间屋子里,没有灯没有窗,整整个星期。”
“也是那段时间开始吃药。药都有副作用,身体和情绪都变得很差,可是不能不吃,怕自己挺不过去。偶尔也会看黑料新闻下面评论,造谣人说得信誓旦旦,跟着附和人也义愤填膺,哪怕真没干过那些事也快要怀疑自己真是那种人。还有时候也会想,如果真像爆料里面说那样,就是个彻头彻尾烂人,也没什不好,至少比现在这样要好,那为什还要在意做猫还是做狗,日子混天算天,混日子谁不会?但他妈想堂堂正正地做人。”
“后来,裴知尧生意其中环出岔子,被人抓住过把柄,他怕被调查,自己跑国外避风头去。和博誉解约,重新开始打拼,点点‘洗白’——真挺好笑,竟然还要为从来没做过事承担责任。不过渐渐越来越多人开始相信,有人对那些‘黑料’不在意,也有人照旧恨,只是也比那两年少很多。切都开始向着好方面发展,结果再后来……”
结果再后来……死。
然后才变成你现在看到这样。
这还是陆声记忆里第次连续说这多话,更何况还是这些他从来没有同别人讲过事。如今全部都说出来,倒像是彻底放下过去。
只不过口气讲这多,难免口干舌燥,陆声刚想喝口水润润嗓子,才反应过来桌上茶杯已经被孟安荷掀翻在地,变成地狼藉。
“这……这些真是你故事?”尽管陆声描述得煞有介事,但孟安荷只觉得整件事情已经超出她理解范畴。
陆声:“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经历刚刚那通发泄,又听陆声讲这多意料之外事,孟安荷情绪已经平复很多,并且隐隐约约猜出陆声想法:“你只知道PolarDay事情,但那里监管严格,你拿不到切实证据,而刚好是受害人之,解更多实情,所以你想让当证人,出来发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