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摆放个小花盆,里面种着几支三色堇,是个花市老板送给杨阮。老板是春
房间清场,只留下导演、摄像与灯光师,两人脱掉衣服,李庭继续下步动作,顺其自然地将陆声压在小床上。他没有使用全劲儿,而是用手臂支撑在枕头两侧。
镜头拍摄不到李庭此刻眼神,只有陆声个人看得见。
尽管二人在戏中进行到这步,李庭目光却不是这种场合该有炽热,甚至有些冷淡——他没忘庄平说过“没有感觉”,甚至时刻强迫自己去贯彻。此外陆声还发现,李庭很擅长将眼神拆分出层次,并非单情绪。乍接触对方视线,只会感觉冷冰冰,更深处还有更多茫然与挣扎。
李庭很短暂地蹙下眉,有汗珠顺着他高挺眉骨滚落进眼睛里。镜头给这幕特写,而后又移到他宽阔肩背、劲瘦腰……
陆声被人遮挡住,隐隐约约露出半个白皙肩膀,他无师自通地用手臂环住李庭,对方后背上有他用指甲留下痕迹。
就算再迟钝,杨阮也可以隐隐感觉到些事情正在发生。
他毕竟是个生活可以自理成年人,并非什都不懂孩童,他知道大人生小孩前会做这样事,但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生小孩吗?
单薄宽松背心已经被人推到前胸,接触到微凉空气,杨阮又不受控制地瑟缩下,他听见方森说:“杨阮,其实你可以拒绝。”
杨阮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眨着眼睛。
“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没禽兽到那种程度。”方森这次没有对杨阮温吞反应感到烦躁,而是比以往耐心地问杨阮,“你知道要做什吗?如果你说不知道,不会再继续。”
方森与杨阮今晚发生关系,春风度,露水情缘,没人知道第二天睁眼后会发生什,也不需要知道。
杨阮起初并不适应过于强烈异物感,身体不住地抖,方森只好先换成手指去探索,让杨阮慢慢地放松。
拍戏自然是借位更多,李庭并没有真对陆声做什事。但李庭手指也实打实地在自己身上移动,触感和痒意那真实,陆声只觉得自己比杨阮更加僵硬。
他几乎快要动不动,只是神经紧绷地注视着眼前枕头,偶尔因为发痒而颤抖下,显得局促不安。所幸他表现也算杨阮在这段戏中正常反应,杨阮确确十分生涩紧张。所以导演便由着他继续发挥,没有中断拍摄。
在方森正式进来时候,摄像师手持镜头,对准他们脚边褶皱床单,还有陆声紧紧攥住床单手指。
这次,杨阮给出回答。
“知道,林哥。”杨阮轻声说。
方森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什,披上外套匆匆出去。
没过会儿,方森又回到房间里,手里拎着个小塑料袋。杨阮向袋子里面望眼,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眼神也怯生生。
经过刚刚那番波折,接下来拍摄要相对顺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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