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呼吸正在被人刻意逐渐剥夺，还有腰间传来皮肤摩挲
触感，杨阮睁大眼睛，终于开始挣扎起来，不安地扭动身体。
他力气不大，不擅长反抗，压在身上人极具压迫感，他轻而易举就被
杨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方森，像是在琢磨方森话中意思，半晌后才轻轻摇头：“没有人欺负
。”
到底什
才是欺负呢？杨阮其实并不懂。自打他有记忆以来，所有人对他态度都相差无几，如果将此作为基准，确实没有更加过分事
。
大家都是
样。
方森突然感到有些累，不只是累，还有烦躁。和杨阮这人说话怎就这费劲？
他难得在这个无聊夜里积攒出点耐心，说过话比前周加起来还多，可是无异于拳打在棉花上，没得到任何他期待反应。
说他前两个月已经满十八岁。
原来他们还是同龄人，但方森才不会告诉杨阮。既然占便宜，还不如占到底，方森说：“那确实比你大啊，二十多。”
“十八岁……不是应该还在上学？”话虽然这问，不过他自己显然没有任何立场讲这些。他早就习惯三天两头逃学，学期出现在教室里时间凑不够星期，老师也清楚他爹是个什德行，不仅放弃他，也放弃通知家长。
杨阮咬咬下嘴唇：“只念完小学。小学点也不好。”
方森两条手臂交叠着垫在脑袋下面——他今天也没有枕头，杨阮把几件衣服叠好让他枕，方森却嫌还不够高。他微微把头侧过去看杨阮，看那张没有血色玲珑脸，杨阮说这句话时语气仍用着平静、没什起伏腔调，但方森注意到杨阮拧起两条秀长眉。
现在那点耐心逐渐告罄，方森基本可以认清，杨阮就是个软绵绵没什脾气人，逆来顺受，可以接受发生在他身上任何事。
旦下这样结论，不禁又令方森想做些其他，具体是什无所谓，只要别太无聊就好。
这想法愈演愈烈，几乎没经过思考，就转化成切实行动。
他可以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最近切行为完全省过“考虑后果”步骤，不受任何理智压制，完全依靠本能。
方森冷笑声，突然起身，看向杨阮目光很淡，不含任何温度。只手慢慢扼住杨阮咽喉，另只手则从对方背心下摆处探进去，点点上移，像条灵活蛇。
胡春梅说过话又浮现在方森脑海中，即使杨阮没再多说什，方森也猜得到，大概是老师与同学欺负过他。
尽管意识到这点，但方森没有多余同情心匀给其他人。但他现在心情算不上差，又或者认为胡春梅居高临下态度令人不爽，于是对杨阮说：“别人欺负你时候，你别忍着。”
你又不欠他们什。
方森向杨阮传授自己办法：“揍他就行。”
……当然，这个办法还是要酌情。杨阮这细胳膊细腿，别反过来被人揍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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