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总有擦干时候,李庭缓缓地叹口气,把毛巾放回洗手间,又重新回到床边,开口道:“刚才说话没过脑子,你别生气。”
陆声不说话。
“晚安,好好休息。”李庭又说:“哥哥,没有拍这种戏经验,你明天好好教教吧。”
锐。
李庭又说:“哥哥,以后你跟人结婚时候,会请喝你喜酒吗?”
陆声彻底愣。
这次陆声真感到有些不可名状恼火,他断定李庭在没事找事。什跟女演员拍吻戏床戏,什结婚请喝喜酒……陆声自己都没想过这些事,他看李庭今晚是吃错药。
陆声直接没回答第二个问题,撂下句:“你这小孩抽哪门子风?”
说完这话,陆声也无心再去看正在播放同志电影,而是回到床上,钻进被子里。
以前都是陆声擅长做主动哄人那方,现在也有点小脾气,李庭时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李庭垂下头,用毛巾点点地擦着头发,抿紧嘴唇不发语,像是被谁给欺负样。
好吧……陆声不得不承认,无论李庭是不是故作可怜,旦李庭露出这样委屈神情,他就会变得心软。心软同时,还会进行自反思:算,他个当哥哥,计较这多干什?
他本想跟李庭说“要不要帮你擦擦头发”,最终还是狠下心肠,决定不能总惯着孩子。他索性翻身背对着李庭,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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