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就坑呗,他在南京不老实,来北京也不消停,就当哥们儿帮他收敛收敛。”
沈斯亮有个堂妹,从小学舞蹈,以前去南京比赛时候沈斯亮让劳显帮着照顾过几天,谁知道这丫头回来以后对劳显念念不忘,这多年直心里惦记。沈斯亮劝过几回,她不听,劳显这边知道人家心意以后也不表态,装傻充愣该怎玩就怎玩。
这回来北京,也算沈斯亮帮小堂妹报个仇。
霍皙挣开他,给他扔到沙发里:“你老实待着,去给你倒杯水,身酒气,难闻死。”她去厨房,沈斯亮坐也坐不老实,去她客厅书房转悠。
这晚她还没睡,书房台灯开着,笔记本电脑也亮着,桌面上倒扣着本书。
味儿。”
沈斯亮愣,放开她,低头闻闻:“不能啊,爱干净着呢,天天都洗澡。”
霍皙幽幽:“香水。”
还是劣香。
沈斯亮松口气,跟她坦白:“今天劳显来,给他接风,他爱玩儿,准是在他旁边坐着时候身上沾。”
还是之前她直钻研高级语法,沈斯亮拿看看,又扣回去。正好霍皙端着水出来,水晶梨被她切两块,剔核,用冰糖化泡在小盏里。
沈斯亮接过来也不喝,只手掐着小茶盏,望着她忽然问:“今天烫着哪儿?”
“保证,什都没干。”
今天去那地方乱七八糟,劳显又长张招风脸,俩人谈完正经事儿他就下去跟人家跳舞,沈斯亮人儿坐在里头等他,期间过来两个姑娘,问,您自己?沈斯亮这人对姑娘向来留几分情面,拒绝也很委婉,他朝人家抱歉笑笑,不好意思,有伴儿,哪,底下跳舞,穿蓝衬衫那个就是。
劳显在里头跟人家都玩疯,边跳边跟沈斯亮招手,俩姑娘看,捂着嘴乐。起身跟沈斯亮碰碰杯就走。
估计那香水,就是那时候沾上。
霍皙听以后发笑:“那你不是把劳显也给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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