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北转头看
眼姜烯。
董酥白也跟着斜眼看过去，顿时心知肚明，沉默许久才喊他
名字：“姜烯。”
“哎。”姜烯扯着嘴角笑笑
董酥白语塞地按按眉心：“你不要再在网上看那些奇怪东西。”
曲清北怔怔“啊”
声，摇摇头：“
是想跟学长说清楚。”
“说清楚什
？”董酥白多少有点好奇，姜烯也凑只耳朵过来。
“之前跟学长表明过心意，但他觉得是时兴起拿他开玩笑。”曲清北提到这事语气带委屈，“就是想跟他说清楚，不是开玩笑，是认真。”
董酥白觉得也是，因为双方都闭口不谈造成遗憾自己也经历过，便继续问道：“那你打算怎跟居南说？”
曲清北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张对折清单展开，念给他听：“订大束玫瑰花，跟快递员定好五点二十再送到家门口。”
诉你，学长这会儿应该也快到。”
曲清北期期艾艾地扣着掌心，突然抬起头走到客厅中心，刚好跟董酥白面对面。
他像个准备跟家长坦白秘密孩子样，先是搓搓衣角，还没开始说话就胀红张脸。
“董哥，不想瞒你。”他咬咬牙，眼闭心横地小声说道，“……其实直都喜欢学长，但跟他职业差别太大，如果不主动话们可能辈子都见不到。”
“所以来公司入职，其实就是想离学长近点。”
“还准备张银行卡跟会儿讲话时要用背景音乐，昨天又去定制款对戒，但是师父那边说今天赶不及，最快也要明天。”
“然后还做份关于同性恋测试题，是满分，都打印下来。”
董酥白从他说到背景音乐那块脸上表情就绷不住，看着他递来测试题，跟哑巴打官司似半天才磨出句话：“……你拿这个是要干什？”
曲清北攥着纸张眼神坚定：“要告诉学长真不是直男。”
“……清北，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学来？”
他边说边低头，等最后个字从嘴里跳出来，就只剩个头顶对着董酥白。
姜烯看他这样属实想笑，但考虑到现在场合比较严肃，还是憋回去。
董酥白端详他几秒，在人彻底红成熟虾前淡淡应道：“早知道，你表现挺明显。”
是去当卧底都要第个被击毙程度。
他问道：“你让姜烯喊居南过来就是想见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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