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垂头靠在角落，刚刚那些人从门外拿着棍子进来，俯身蹲在他身前说
什
，紧接着就像是被激怒
样，持续整段视频
拳打脚踢。
压抑闷哼中有人搬来把椅子，姜烯被反手绑在上面，随后画面黑瞬，再打开时候墙壁上时钟显示过天。
董酥白心里跟刺痛般，浑身血液都在倒流。他知道这些是什，他根本不敢往后看，抖着手去按暂停，好几次才成功。
试验、禁闭、断食、还有些他看不懂词，后面每条视频名字都像次残忍凌迟，点点往他皮肉上剜。
东桦院案子昨天刚宣判，他被曲清北拉着看不少相关报道，自然清楚里面是个什地方。
他看出来，里面人就是姜烯。
戴面具几人站地方离摄像机远，声音没怎录进来，董酥白只能听见几段模模糊糊对话。
“他还是不肯……”
“又是个不听话……”
“要不……再最后给他次机会……”
几秒，他还是点开个名为“双人失败1”视频。
播放键按下，进度条慢慢往前移动。视频画面很朦胧，直等两三分钟都没有点影像跟声音出现。
董酥白好奇地往后拉点，下刻，张女人脸就这在他眼前愈发清晰。
画面里女人他总共见过两次，次是微信里，次就是之前在小区楼下看她跟姜烯站在起。
他还在拉进度条动作瞬间停住，整个人像应激似猛然绷直脊背。
他好像瞬间知道姜烯身上所有反常原因，为什怕镜头，为什对伤口处理那得心应手，为什喜欢睡在狭小地方，还有为什……
直不肯跟自己说这些。
他不敢去回想那些平时蛛丝马迹，心脏像是狠狠撞上什尖锐物体，袭来钝痛让他不得不暂时松开紧绷神经。
电脑屏幕光亮在昏暗
“……”
讨论声中猝然冒出句“东桦院”让董酥白颤下，毫不顾忌力度地使劲按着加号键试图调高音量，但都于事无补。
画面最后定格在个熟悉角度，长达几十秒钟时间，都跟他微信里那段模样。
文件夹里视频是顺序播放，董酥白还没反应过来，屏幕上就已经闪出后续。
房间样式变，里面没有开灯，四面无窗且空无物，只有墙壁上高高挂个电子时钟。
进度条还在继续走，就跟老旧录像带放映机样，他恍惚中甚至听见磁带扯动声吱吱作响。
他看见女人被人像扔垃圾样甩在床垫上，她面向镜头脸上没有点表情。双眼无神，眼珠松垮垮地定在某处，写满任人摆布。
画面跟僵持样停在这里不再变化，董酥白也跟着怔在原地。
直到进度条走半时候，画面右上角才又出现几个人。他们各自带着软皮面具，架着另个人扔到女人身边。
董酥白手掌按在桌面上泛白，全身上下神经都在高度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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