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恪守本分良民,“打架斗殴”这种事只在小时候都不懂事年纪有过几次。回回都是姜烯嘴皮子不饶人,把对面小孩说得恼羞成怒,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躲在董酥白身后悠闲地当个甩手掌柜,还时不时做个鬼脸挑衅人家。
董酥白每次给他处理完烂摊子都气得半死,问他为什自己不打要让他打,那人就垮起个脸跟他哭诉自己打不过。
打不过你去招惹人家!
就这样持续段时间下来,明明是姜烯在小区里横行霸道,但孩子王名称却是安在董酥白头上,回想起这些事情他到现在都觉得姜烯从小就很欠打。
床上鹊巢鸠占人显然跟他想到起,煞有介事地扬扬下巴:“那时候都是逗你玩,你在旁边才会躲到你身后,你不在肯定自己揍他们,他们又打不过。”
点痒,转动着让他放手:“姜烯,你是不是误会什点?不是在逼你辞职,从来就没有兴趣干涉别人正常工作生活跟交友习惯。”
“知道。”姜烯松开他,目光追逐着他端排骨汤背影,低声说道,“知道你不是想干涉,就是不想你再担心。”
董酥白注视他会儿,把汤盅递给他。没表态,也没承认自己确实被他这话说服。
姜烯伸手接过来,袖口随着他手肘抬高弧度往下滑小截,没露出伤疤,但却提醒董酥白还有这件事没问。
“手臂上那些疤是怎回事?”
他就是喜欢看董酥白这种平时性格冷淡人脸无可奈何地挡在自己身前样子,这种性格从小逗起来就很有趣。
董酥白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笑什,也懒得管他,把邹昱时间表跟地址转份给他:“你看看能不能把上面时间空出来,地址也发给你,自己记得去。”
他转头瞥眼窗外,想着时间差不多,就准备去浴室洗漱洗漱。
“哥哥。”姜烯突然叫住他,眼底笑意盈盈地打探道,“你昨晚是抱上来吗?”
董酥白也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神色自若地从他手里拿过汤盅,自顾自进浴室:“没有,你自己坐电梯上来。”
“之前跟别人打架弄,烫伤是在家做饭被锅烫到,早就没事,现在也不痛不痒。”姜烯搅搅盅里排骨,捞块喂给他,“哥哥吃点。”
“不吃,你吃你。”董酥白掂量着他话里真假,低头看着手机上邹昱几个小时前就发来时间表,连治疗加复诊加起来要半年多,他皱皱眉,“就左手臂吗?还有没有别地方有?”
姜烯短暂怔下,自觉撩开右手袖子请求坦白从宽:“这边也有。”
“也是跟别人打架弄?”
董酥白受过伤屈指可数,见人点点头,时也看不出这些是什疤。知道他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挑事,收起异样神色,选择不去过问其中原因。轻轻压压在愈合处长出新肉块,缓声道:“以前怎不知道你这喜欢跟别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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