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可以多拿冰袋敷敷消肿。”他坐在电脑前,手指敲着键盘,许是当医生人讲话声音都是这温温和和,但又不难听出里面透着股无形压迫感,让人不容拒绝。
姜烯点点头,还没开口,董酥白就追问道:“邹医生
“带你去医院。”董酥白不想在情绪不稳定时候多说话,在通讯录翻出个号码,趁面前还是红灯打过去。
“酥白?这晚什事?”对面是居南声音。
“你之前说你认识他们老板那家私人医院现在还营业吗?你帮打个电话问问,还营业就发个地址给,现在过去趟。”
“啊?现在?给你问问。”居南呆几秒,困意都散,顿时警觉道,“你怎?生病还是受伤?怎不跟说声?”
“没事。”董酥白回头看眼姜烯,见人闭着眼睛垫在靠枕上,便把正放到半音乐关,翻条毯子扔在他身上,“带别人去,你问完跟说声。”
尖酸楚艰涩,轻喘两口气,突然就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他路心急火燎地赶过来,要不是还有那点良好市民道德底线牵制住他,他恨不得连那几个红绿灯都不等。
绷紧神经触即断,到现在都松不下来。他不知道姜烯这句脱口而出低吼是什用意,避开他想要再次握上来手,径直转身甩上车门。
姜烯只听见他说句“不管你”,等再回过神来时,汽车就已经缓缓启动。
他跟着跑两步发现追不上,身上闷痛跟失血带来晕眩感占据他脑神经,他时移动不脚步,不得已找个电线杆靠在上面暂时缓缓。
周围早就有被两人刚才闹出动静引来侧目,姜烯尽数接纳这些诧异巡视。他现在只想回酒店好好睡觉,掏出手机叫辆车就顺着电线杆滑坐在地上等。
电话那头应声,挂断没几分钟就发条定位过来。
私人医院设备没有正经医院齐全,但基本检查项目还是有。董酥白坐在软皮沙发上,无声回复着居南连番消息轰炸。
助理给他泡杯茶,直等凉透他也没喝过口。
斜前方门被人从里推开,医院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男人,叫邹昱,是居南出国留学期间认识好友。
“都是些皮外伤,没什大问题,回去注意后脑勺伤口按时涂药,洗澡时候尽量不要沾水。”
身后响起阵刹车声,他以为是司机这快就到,撑着地板站起来,转头才看见停在他背后是去而复返董酥白。
“给上车!”
董酥白摇下车窗开门,看着人慢慢挪进后座。
实则他刚才从踩下油门那瞬间就后悔,知道自己是怒气冲昏头脑意气用事,他怎可能真把人扔在这里。这条道是单行道,附近没有能掉头地方,他只好开到前面路口掉头再赶忙往这边开。
姜烯把身上脏东西拍干净才上车,低声问道:“你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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