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想想,转言报出串数字。话落也不说别,就盯着董酥白看,目不言而喻。
董酥白知道他德行,调出业主群二维码横在他面前:“自己扫码。”
“手机没电。”
姜烯耸肩摊手,满脸无赖气呵成,大有副你不加就不进去架势。
“爱进不进。”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个只贴瓷砖空房。
家具寥寥可数,加在起都不超过十样,都是些生活必需品,顶多能够勉强住人而已。偌大客厅里只孤零零地摆着张木质沙发,寒冬腊月上面连块毯子都没有。
董酥白扫眼姜烯喂狗背影,绕过他径直往里面走去。
这层户型都是标准三室厅,三间房只有最里面那间被简陋地装修成隔音间,放张单人床,个床头柜。被子上压把电子琴,床尾还有把民谣吉他和桶没泡开泡面。
姜烯跟在他身后进来,自然而然地将房门掩上:“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装修。”
“楼栋间隔大老远,上三层没人,下两层也没人,扰谁?”
姜烯拿手指点点自己:“啊。”
“你在睡觉?”董酥白显然不信。
从他听到声音走过来,心里那点挣扎时间,不争气地讲总共都没几分钟。
姜烯将散在颈后棕发随意挽成团,宽松居家服给他本就精致五官衬更为色\气慵懒。
董酥白懒得理他,果断收回手。翻看着群里消息,还没有来电具体时间。
扭头就走想法在脑中停瞬,先不说姜烯这房子属实不像人住,再者夜盲患者在黑暗中本身就是个难以预测不定时危险诱导器。
指不定要闹出什破事。
他不耐烦地啧声,默念无数遍“好人财源滚滚,好人天降财神,好人日进斗金”后,字音在嘴唇三进三出,冷声说道:“
董酥白没应声,像是听不见似,脸上表情始终沉着。
两人就这站在原地默许久,姜烯清清嗓子:“哥哥怎这晚还过来?”
“业主群通知没看见?”董酥白也说不清是哪来无名火,呛他句。
姜烯闻言微怔:“还没进业主群,你拉进——”
他话说到半硬生生停住,这才想起来董酥白早就把他删,连带着手机号并扔去黑名单坐牢。
他摇摇头,话还没脱口就被客厅里声小兽恂恂呜咽接过。
董酥白举起手机朝里照去,只手臂长小金毛蜷缩着身子对上他打量目光。它像是很害怕人类,四条腿各跑各地藏在垃圾桶后面,毛茸茸尾巴不安摆动。
“它叫姜饼,上周在楼下捡到。”姜烯熟门熟路地凑上去顺着毛安抚,跟他解释道,“找到它时候,它被人装在袋子里扔在垃圾桶,全身都是伤,跑好几趟医院才给它救回条命。”
“而且前两天……”
他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可董酥白却没注意听,目光随之转,屋子里场景时让他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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