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宣动手扯他腰绳,又犹豫:“扯坏不行。”
“这是送们,云想那边还有很多。”程星亦说。
齐墨宣没有顾忌,快速拉松吊着流苏系带,搭护被扯得越发松散,但里面还有件交领道袍,繁复汉服脱起来不是那容易。
程星亦仰头喘气,任凭齐墨宣手在自己身上忙碌,也摸索过去解他革带。
八月底热风吹不进严密窗帘,但汹涌浪潮已溢出虚掩门扉。
来。
齐墨宣眼里有几丝笑意,故意目不斜视垂眼看桌上宣纸,只是画画速度明显慢下来。
程星亦看他不上当,便倾身歪斜,手指都压到宣纸上去。他笑嘻嘻道:“你们常说‘存天理,灭人欲’,请问天理是什?人欲是什?为什人情欲要反复克制甚至消灭?想看东西不敢欣赏,想拥有人不敢放肆,活得有什意义?”
齐墨宣搁笔。
程星亦身上搭护像火样,衬得他眼里勾引更加明晃晃。
(正文完)
“齐大人,所以为什要克制呢?现在又没有旁人,只有……”
忽地,齐墨宣夺过程星亦放在他脸颊上画笔,反手掐住他手腕,把人扛起来。
画笔“啪”声掉在宣纸上。
程星亦惊呼,阵天旋地转之后人已经被摔进大床被子里。齐墨宣压下来,象牙色衣袖口带着褶皱,和程星亦腰间系绳纠缠在起。
程星亦喘声,嘴上说:“齐大人,你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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