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揉乱他头发笑笑,他向来喜欢看这人面带赧然表情,只觉得格外好看,总能让人忍不住萌生些色欲。他双手撑在他脸边俯身蹭蹭,往枕下随意勾,低下声音道:“伸手。”
楚樽行下意识将双手神到他面前。
云尘见状顿时失笑:“只手,今夜不绑你。”
即便是他从心底那点兴致把人绑上,后半夜也会被他挣开,更何况翌日醒来看见他腕上被绳子磨蹭出红痕,心疼照旧是自己。
堂堂个帝王,云尘才不会算不清这笔买卖。
“你可还记得这事?”
楚樽行闻言轻咳声:“……记得。”
他如何会不记得,这事跟他可脱不干系。
云尘本就是随口问,但见他神色有异,当即眉头微挑,翻身跪坐在他小腹上:“难不成他那伤还是阿行弄出来?”
坐天宴席,他身上多少带点酒味,连带呼出来气息也难免湿热。楚樽行心下微动,将人往上抱抱,横竖都是以往事,索性如实点头。
也找不到,为此他还懊恼好阵。
“看二哥将这扳指与画像都藏在盒子里存着,还当是你们相熟呢。”
云尘面上微沉,随手将扳指往外扔,嫌弃地在帕子上擦擦手,脸色难看得厉害:“画像呢?”
“没带过来,放屋里。”景何存自然而然地拿过楚樽行剥完半袋栗子,没留意到他神情,紧接着说道,“好哥哥若是要话,改日——”
“不必,回去烧便是。”云尘淡淡打断他,从他手里把栗子抢回来,赶人道,“你赖在凌渊殿少说也好几个时辰,这阵天色也不早,你若还在这杵着,可要落人口舌。”
他散下发髻,眸底是掩盖不住蜜意情念,将手中小匣子递给楚樽行,趁着人取药膏空当将两人衣裳尽数褪去
他不愿金昊空单独跟云尘进围猎场,又无法直言阻拦,只得出此下策。
“殿下没留意过他。”
“自然不会留意旁人,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云尘听他语气里染上几分少见不悦,忙挤住他脸亲亲,“旁人天大喜怒哀乐都与无关,只在乎你。”
“阿行呢?”
楚樽行耳根微红,点头认真道:“也只在乎殿下人,从始至终都是。”
景何存转头望眼,觉着也是,便打声招呼翻窗溜回去。
直等人走远,楚樽行才将剩下半袋栗子剥好,低声道:“金二殿下是跟旁人不大样,前几年围猎比武,他也总是刻意往殿下身边靠。”
云尘从不会将目光分给他,但楚樽行在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金昊空眼底酝酿情绪,三分兴趣七分轻蔑。
“前年围猎赛他并未上场,殿下东西应该就是那时被取走。”
说到此事云尘倒也有些印象,他脱外袍拉着楚樽行坐回榻上:“说来也离奇,原先名单是有他,当时父皇还分他跟队,谁知道临上场前忽而就说脚伤,这才换别人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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