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目光灼灼,贪恋地将人映进眼底,继而贴在他身下,随着帘帐轻缓散开,榻上声响有呻吟也有轻微撞击。
世人常说时间会消磨很多感情,普通人喜爱尚且短暂,帝王家就更不必
帝后大婚,大张旗鼓,天下周知。
“礼——成——”
二刻钟后,随着礼官声高呼,嬷嬷垂首领着他们进殿内。云尘垂眸眨掉眼眶酸涩,楚樽行跟他相视笑,于礼坐在榻上静心等候。
殿内也被红布铺满满当当,桌上放两只银杯,是行礼合卺礼用酒。
殿门被人轻声合上,云尘端着酒杯走到榻边与他交杯而饮。酒水见底,他俯看着近在咫尺人,眼底除情爱外更多是安定,是餍足。
便将她先前托付钥匙跟地图都交还给她,顺带还指派些人手助她重建青羽门。
世代风光江湖重剑不该就此绝迹。
六福公公适时探个头提醒他明日要早起,让他早些歇息。
果不其然,翌日道白痕刚划过天际,他便早早被嬷嬷喊起来沐浴更衣,束好发冠,艳红色喜服穿在身上衬人格外柔和。帝后大婚贯都在晚上,他需得趁着白日给太后请安,走完剩余礼节。
看着流程不算多,可当真做起来,才知道这时间安排是分毫不差。满打满算手上事情刚忙完,太监便进来告知喜轿到宫外。
楚樽行从他看向自己后便没再移开过视线,二十几年来,即便是被言语或疼痛纠缠得痛彻心腑时他也从未有过想哭感觉,可此时此刻眼底却当真有些发热。他说不上自己是何种心情,像是恍惚,像是得场触及不到梦,又像是如愿以偿后不大真切。
云尘勾起他下巴,刚俯下身触及那番温热,后背便被人猛地用力拽前几步。唇上吮吸力度骤然加深,既霸道又柔情,湿软舌尖启开口腔缓慢索取,粘黏着津液久久都不曾抽离开。
“钟离前辈先前跟说他回不上嫁妆……怎办呢?”云尘意犹未尽地在他嘴角舔舔,抽开他腰带将人按在床上,件件褪净两人喜服,打圈抚摸着掌下紧实却布满伤疤身体。
楚樽行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低笑问道:“殿下想要如何?”
“让想想……既然前辈回不上,那就只能阿行自己尽皇后责任,日日侍寝还。”
皇宫内外入眼皆是金红璀璨,年轻帝王立于大殿之上,注视着台阶下缓缓朝这边靠近喜轿,面目温情。
大红绸缎缠绕在轿身,数不清珠宝挂饰透着烛火摇曳生姿。轿帘被人从里掀开,楚樽行身段尺码云尘烂熟于心,合身夺目红衣让他眼底无端红。
沿着台阶含笑而来身影,是他自小就藏在心底不愿放出人。
完整礼节少说都要几个时辰起步,云尘担心他身子,特意将非必要东西省,只剩下几个简单过场。他握上楚樽行有力手,听从礼官典跌宕起伏呼声逐行礼叩拜。
每拜回,他心里便多几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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