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寒岛上有戎狮坐镇,钟离岛主乐得自在,坐稳甩手掌柜名称,让边昭回去自行处置南门箐后便成天浪迹于皇城各个角落找新鲜东西玩。
云尘照旧每日都会抽时间来小宅陪楚樽行,日复日地三餐药灌下去,他脸上总算是恢复几分气色,只是太子殿下实在管得严,说什都不准他下床多走动。
日子但有规律,过起来也就眨眼功夫。
数月之后便入季
“还没吃完。”湛安胡乱抹把嘴,想起来这正事,将青吾放到楚樽行身边,“阿行哥哥,这个还给你,先前你没醒来,便替你收着。”
“还给做什?可是用着不顺手?”
青吾是把难得好剑,别人求都求不来东西,这小家伙竟然不稀罕?
“不是,用着很顺手。”
“顺手那为何要还给?”楚樽行问道。
“那殿下只能往后再给买只。”楚樽行顺着他笑道,看向窗外已然亥时之象,便轻声询问道,“殿下这晚还过来无事吗?”
“无事,事情处理完才来。”云尘想起今晚系列莫名举动,唇角边笑意极尽柔和,“实则今日晌午刚来看过你,但不知为何晚上又想见你,这阵想想,许是老天爷也希望是第个能等到阿行醒来人。”
“也不知为何会在今日醒。”楚樽行心尖触动,温声附和道,“只是梦里总想着殿下,实在等不及便睁眼。”
云尘难得笑出声,颇为满意地抱着他:“阿行觉起来,倒是变会说话。”
楚樽行也下意识地搂住他,霎时还有些恍惚,前后也只不到三个月,他却想念得紧:“睡前让殿下看东西,殿下可去看?”
“阿爷跟说过,好剑都是会认主。”湛安咬着嘴唇摇摇头,神情认真道,“楼爷爷还要在皇城待很长段时日,他那厉害定能治好阿行哥哥病,这剑往后用上,不能拿。”
他小手握成拳,比划着伸到楚樽行面前:“阿行哥哥在岛上答应日后要教剑法,说话不算话是会被阿爷罚去抄书。”
楚樽行泛起几许好笑,也握拳跟他碰碰:“答应过事,自然算话。”
湛安得个保证,这才眼眸亮亮地继续跑去院里啃剩下板鸭。
皇城附近山多,有山地方就藏有草药,楼仓本就是四处漂泊停哪算哪,如此情形干脆就在小宅落脚。来是为助楚樽行调养,二来也是想着能不能趁此机会将附近山上东西全挖装自己兜里。
“在这。”云尘勾出脖上绳子,玉佩下面牢牢绑着条短穗,“今年生辰阿行错过,明年你可得给补回来。”
楚樽行将玉佩放回他衣领中,笑道:“定。”
湛安从边昭那听到楚樽行醒,连蹦带跳地跑进来,手里还拽着跟他差不多高青吾。
“阿行哥哥!边婆婆说你醒,可好些吗?”
“板鸭吃完?”云尘看着他还未擦油嘴,调笑道,“急什,嘴都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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