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有动过禁地那颗神树?”
“没有。”钟离年拨弄着蠕虫,接话道,“在岛上便问过他们。”
“那便奇怪,若非长老下令,那帮狐狸断不会随意咬人。”边昭静默阵,随即眉间挑,冷声道,“险些被忘,还有个好徒儿啊……”
“南门箐?”钟离年停下手上动作,双目紧拢,“与她何干?”
“血魂蛊跟半月散害处太大,若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本就打算吞在肚里死后带进棺材。收下南门箐后待她如同亲生闺女,疏于防范便被她偷师不少。”边昭面色微寒,“可惜这两种剧毒并非朝夕能学会,她为背着炼蛊还在岛上引好几场大火,都替她瞒下。虽是复刻不出来,但她想诱动狐狸发狂也并非完全无可能。”
都说路上带着重,钟离老头还是硬要带过来给你,什东西也不让看,就说装都是你破烂。”
云尘听罢也不免好奇,将湛安挪到右腿上,侧身捞过布袋看看。里头清色装都是刻着他模样木雕小人,同身衣裳,同副神态。
云尘动作顿。
楚樽行自失明后耳力愈发灵敏,听到那阵“哗啦”作响声音便猜到是什东西。在岛上那阵,他拖着身体伤病何事都做不,便让钟离年选不少好木材给云尘雕小人,陆陆续续雕出来也能摆上半架子。
云尘握着小人手狠狠收紧,他知道楚樽行是抱着何种心情雕出这些。他对自己承诺从未失言过,眼下这些木雕便是等着哪日受不住痛楚骨化形销,再让钟离年送来给自己做个兑现。
边昭搓捻着指腹,转向二人问道:“你们可有将血液给过她?”
云尘闻言愣,几是瞬间他便想到岛中祭祀时南门箐给他们取血算卦:“……有,当时正好遇上岛中祭祀,她便取们几滴血用以占卜。”
“她能卜出什东西?半吊子话竟也有人信以为真?”边昭轻嗤声,“算卦何须取血,血液对于懂得巫蛊之术人来说可谓是杀人灭口上好利器,她以此催动狐群攻击你们倒也说得过
他垂下头掩住眸中微红,言不发地数着袋子里小人,随后将布袋捆好,对榻上那显然有些心虚人说道:“共六十七个,这些通通不作数,日后重新补给。”
楚樽行自觉地应声好。
楼仓站在屋内跟边昭核对几味药材,朝苑儿看去眼:“们要在皇城待段时日,住客栈费银子,正好便在此地落脚。去后院煎药,你去将要睡屋子收拾出来。”
苑儿点头,抱上湛安跟他道出房门。萧谓浊见状也唤个私卫,命其去多置办些物件回来,说完也带着云济走出去。
腿上没负担,云尘也就坐回楚樽行旁边。边昭将手上直盘着蠕虫放在桌面,摘些花盆里绿叶喂给它,忽而轻啧声,疑惑道:“昨日只顾着压他身上蛊毒,竟忘问你们这蛊是如何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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