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过。”掌柜搓搓手,“天下众多医者,怕是无人不知晓楼神医大名。”
“方才喂给盼盼那药丸,便是楼前辈制。”云尘见二人眼下惊,继续道,“与前辈有些交情,想必盼盼那病让前辈来瞧,也比旁人信口几句空头承诺有用,掌柜说是吧。”
他话音间加重“信口”二字,掌柜面
“那地上是何药?”云尘问道。
掌柜也不管他认不认得,手脚麻利地将纸包散开,倒出里面药材五十道:“便、便是些安神养胎方子,这姑娘说家中夫人有身孕,便隔段时间抓些药方等她来取,这医者仁心,也推拖不得啊”
养胎药?
云尘朝昏在旁没动静从冬看去眼,有身孕妃嫔若在宫中无信得过人,向外买些药避免暗下黑手也合乎情理。可若只是买些养胎药,何至于弄得偷偷摸摸?
洒在地上都是些常见药材,云尘略停顿,问道:“先前她来取也是这些?”
地。
“四、四殿下?”
掌柜闻言也是惊,猛地抬头望向两人,手上药包个没拿稳滚落在地,待反应过来后,急匆匆撑着椅子便要跪下请罪。
云尘半是疑惑半是好奇地看向面前女子,歪头问道:“是何不得大事竟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还要偷偷摸摸跑到这民间医馆来?”
从冬股僵意直冲头顶,她怎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云尘,时间后背冷汗涔冒。她悄悄向门外看看,接着个蹿布便要往外跑。只是脚下刚动,喉间便骤然被个硬物抵住逼回来。
掌柜不知这话中‘先前’是何时,依旧口咬定:“这姑娘来这只拿过这个方子。”
云尘若无其事地低头抿口茶,忽而悠悠说道:“掌柜这茶可是上好啊,想不到小小个医馆铺子竟也喝得起这些。”
掌柜笑意僵在脸上,他方才提醒吊胆没多加留意,是以这阵才发觉屋内飘动茶香似是与他平日里喝不大样。他迟缓地反应过来,凶恶朝妇人看去眼,妇人也意识到自己惹事,顿时膝盖软哑口无言。
“想来这从冬姑娘给你们不少银子。”云尘平静道,“是何种药材如此贵重,掌柜可否能出来让开开眼。”
两人大眼瞪小良久不肯张嘴,云尘猜想能让他们这般守口如瓶应该是跟盼盼有关,于是问道:“掌柜既是医者,可有听过楼仓?”
楚樽行腕上施力将她压跪下去,剑鞘缓缓挪至脖颈:“跑什?”
从冬哪见过这般场面,知道能拿剑人都是粘过血,生怕危及性命,双腿抖得险些快要跪不住。
顶在脖子上剑鞘蕴股摄人压迫感,分明还未亮出利刃,她却觉着皮肉上像是已然被划开道血口子。
楚樽行示意掌柜去拿绳子,将从冬丝不苟地捆起来,转向云尘眼神询问后,扬起掌将人劈晕过去。
妇人给两个孩子弄吃,回屋撞见这番景象也吓个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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