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抹掉脸上泪水,无可奈何地从柜子里取出针包,抽出根放在火上烫烫。
楚樽行注视着榻上备受煎熬女孩,打断掌柜刚欲施针动作,问道:“她便只有疼?可还有旁症状?”
掌柜不明所以,如实说道:“并无旁症状,自己便是郎中,错不。”
楚樽
他话未说完便冷不丁被阵床板剧烈响动声音打断,其中隐隐约约还能听出有女孩痛苦大叫哭声。妇人顿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身前二人,慌张地快步跑回里屋。
云尘将门扉合上,朝楚樽行递个眼色,也跟着进去。
里屋里头空间不大,且看周遭摆放物件也就是个普通人家模样。门侧摆着两个炭盆供暖,桌上还放锅正冒着浓浓香味鸡汤。
屋里床榻沿窗安置,上面正躺着个约莫十岁左右女孩,她紧闭着双眼不断地来回翻滚嚷叫,脑后垫着枕巾被泪水打湿大半。
“盼盼!”妇人惊慌失措地抱住她挣扎身体,眼眶通红地喃喃安慰道,“盼盼不痛,娘给吹吹啊,会儿就过去。”
“娘,买到柳树皮。”
男孩进屋朝里喊声,随后烛火亮起,个略显腽肭妇人拿着绣花鞋垫走出来:“医馆就在前面条街,怎还用这长时间?”
她说着抬起头,瞧见男孩脸上擦伤先是眼下急,紧接着将人扯到身后满含戒备地盯着面前突然造访两人。
“娘,他们不是坏人。”男孩将油纸包递给妇人,“医馆那边柳树皮被旁人买完,还是这两位哥哥帮忙说情才留下包。”
“听话,去找你爹。”妇人听罢面色缓和不少,仍是拉着男孩往后退步,往后院里指指,“你爹在后头抓药,快些将柳树皮给他让他煎。”
云尘靠近些站在榻旁,见女孩为不让妇人担心,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吭声,于是缓声问道:“她这是怎?”
“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病,不要命,就是两月疼回,生不如死。”
声酸楚低叹从身后传来,云尘转头就见平安正推着把椅子,上面坐着个郎中打扮男人,应该就是这家医馆掌柜。
妇人接手将椅子推过来,着急忙慌地询问道,“他爹,盼盼那药可煎好?这疼下去她个孩子家家如何受得啊。”
“受不不也受这些年吗。”掌柜连连摇头,“药还需半个时辰,给盼盼扎几针,再熬会儿吧。”
男孩点点头,没跑两步又想起还没向两人道过谢,便又转身鞠躬。
妇人催促地低斥声,视线战战兢兢地在两人身上打转,最终落在楚樽行手中长剑上:“二位公子可是来抓药?”
云尘心下然,上前步挡住长剑,笑看着男孩背影:“他叫什名字?”
妇人哑着嗓子,不知为何竟本能地应上去:“平安。”
“方才二人在街上遇着平安,见他与医馆掌柜起些冲突,便顺手帮把,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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