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苍老微喘声音从身后追赶过来,楚樽行松开手转头看去,正是在院子里同他对视过老人家。他手里抱着个做工精巧匣子,几步回头慌张地往这边小跑过来。
“林管家。”楚樽行心知他是怕被人瞧见,便带着人隐在树后。
老管家扶着膝盖喘息好会儿,才朝云尘躬身行礼:“见过四殿下。”
“不必多礼。”云尘抬手让他起来。
老管家往四下看眼,谨慎地将手上匣子递给楚樽行:“险些忘将此物给你,好在你还未走。”
楚樽行动作僵,反应半晌才知道他是在驳楚老将军那话,眸底不禁荡出几抹轻笑:“殿下怎还偷听?”
“如何能叫偷听?”云尘拍他掌,抱着不放,“无心从门外路过,无心听到你跟楚老将军谈话罢,耳朵又闭不上,也没甚办法。”
楚樽行见他俨然副理不直气也壮耍赖样,笑着将他带出柴房,试探着问道:“殿下听到多少?”
“……没多少,就听点。”他道。
楚樽行跟楚老将军走没多久后,他便鬼迷心窍随意寻个由头从正堂出来,跟着记住方向摸过去。他对将军府并不熟悉,找好半天才找见两人,刚巧就碰上那番对话。
皮,从里面取出几个小铁盒。
——是老管家塞给他伤药,每盒里面都还剩下些。
也不知是何时养成习惯,别人给他东西他总是喜欢留下点痕迹。里面药膏多次融化又凝固,散发着股难闻恶臭,楚樽行将其全部放回去,刚准备起身去正堂找云尘,柴门却被人板着张脸推开。
“殿下?”
楚樽行见到人愣楞,方才还面无表情脸上顿时换副温和笑意:“怎还找到这来,跟那些大人讲完事?”
楚樽行疑惑地接过来,刚想出言询问是何物,却在看见匣
本不想让他发现自己,但跟在他身后去柴房,站在窗外看人对着墙面出神,心下又酸又疼,这才推门进来。
只是偷听这事再怎说都有失身份,他便遮掩地糊弄句。
柴房位置本就隐僻,荒废柴房更是无人愿意靠近,眼下正好方便两人手上不松。
这些事楚樽行早就习惯,他自己倒是消化得挺快,但见云尘还是怏怏不平,便想着带他去自己以前时常躲起来放松地方看看。
“二位留步。”
“跟他们能有什事好讲,本就是在等你。”云尘绕过他环视圈,“你以前就住这?”
楚樽行挡住他要往里走身形,柴房建造需得防潮,里头委实闷得难受:“殿下先出去吧,许久没人打扫,脏得很。”
他说着也不管云尘应不应,扯着他便要往外走,却被身后之人个用力拽回去。
“殿下?”楚樽行伸手在他眼前不解地挥挥。
云尘盯着他许久未说话,硬是将人看得有些发慌,才上前几步环抱住他:“以后不准再回来,也不准再想府里这些破事,要你,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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