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等人马到庐州安排好事宜后他们便能回宫,统共算下来也不超过三
云尘似笑非笑地将被褥上物件清到地上,淡声道:“丞相府。”
各门各户蜂蜡皆大有不同,特别是些*员朝臣家更是要有自己番标致,故那蜂蜡云尘眼便能认出是出自何地。
来往皇宫信鸽大多是经过专门调训,江胜平并非所有信件都拦得下来,也并非所有都敢拦。
他给云济那封都是些趣闻挂无关紧要东西,拦也无伤大雅,也算是用于蒙混。至于剩下封,保险起见,他还是往左相府送给萧谓浊要稳妥些。
毕竟就算胆子再大也无人敢冒堂堂左相险。
风带起信纸,想起今早放出去那两只鸽子,不由问道:“殿下早上送出去两只信鸽,只是给萧将军,另外只是送去何处?”
“给三皇兄。”云尘挑挑拣拣半天翻出条红手绳给他系上,“不准摘。”
楚樽行点头应声好。
这是两人看戏前在街上遇到个手工摊子,云尘本都打算路过,看见那招牌上写“白首齐眉”又硬是绕回去要条。
云尘买给他饰品少说也能堆满好几个箱子,四殿下喜好别致,命他每隔段时日便换批用。故他全身各处,想来也没多少地儿是没戴过东西。
不过光说在宫里信件上动手脚事,也够参他江胜平本。
只是云尘暂时还没打算打草惊蛇,能干得出这些勾当人定也有他自己后路,贸然行动难免得不偿失。且他有还有些事尚不明确,需得攒至手,要断才能断个干净。
楚樽行略微沉思阵,见云尘言语间并未有回去意思,便出言问道:“殿下来庐州,是为找池向晚,二便是萧将军说在此地见过右相人。眼下池向晚找到,右相人可以调队人马过来盯着,殿下计划何时回宫?”
云尘挨着他躺下:“不急。”
他确实提前向萧谓浊紧急调批人手过来,如此既是守着池向晚安危,也是代他在此地盯着右相那帮人动静。
楚樽行将手绳调松些,缓声道:“殿下给萧将军信,也就等同并给三殿下,何需分两道送去?”
“先前从南水回宫时便同你说,母妃送来信件并未收到,你猜想是有人在背后出手拦截。”云尘提及此事神情严肃下来,“可母妃说过送信信鸽完好无损地回来,那便排除是在半路出岔子。”
“从那之后就派人在暗中蹲着,却始终没得到何有用消息。直到前两月,许是这背后动作之人因何事有些心急,才总算是露些马脚出来。
“是何人?”楚樽行蹙眉问道。
“那时苑儿正从岛上给何太医回信,刚巧何太医便在宫里替请脉,他觉着竹筒上蜂蜡与先前不同,便带过来问可有在岛上见过。”云尘道,“岛上蜂蜡你每月给送信自然清楚,何太医手上蜂蜡不像是岛上,倒像是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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