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起过。”景何存摸着下巴想想,“据说是种剧毒,中此毒者食不下咽,最后只能活生生被饿死,残忍得很啊,残忍得很。”
“你说什!”
云尘眸子骤然凉,手中笔个没拿稳,黑色墨团晕开整张纸面。
食不下咽,活活饿死,这不正是当年云澜死状!
熟悉症状重现耳畔,云尘顿时寒下声紧盯着他:“你方才说,中毒者会如何?”
只信鸽扑闪着羽毛打破几人间沉闷,轻飘飘地落在桌旁架子上。云尘将晾干纸张塞进竹筒里封好,又提起笔取张新纸写。
楚樽行买吃食时只用银子不用心,大袋少说也买成好几人量,眼下正好给景何存捡个便宜。
他吃个半抱,这才想起自己进屋找两人并非完全是为吃。
“诶,楚兄,昨日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身上毒是怎回事?”
楚樽行不愿多说此事,信口搪塞过去:“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在同你解释。”
,绝不会放心让外人接手。南门箐没离过岛,后宫女子也不得随意出宫,母妃身旁更是没有能远去霜寒岛人,故她该是在替何人打掩护。”
景何存耳朵听着脑子却没跟上,扣着手指数数:“那如此说来,贵妃娘娘也并无可能啊。”
“所以只剩人。”
“何人?”景何存不解。
“二殿下。”楚樽行出言替他答惑,又朝云尘问道,“殿下回宫后二殿下可有做些什?”
他脸色难看至极,全然无半点平日里随和温润,活像个生人般,便连楚樽行面上也好不到哪去。
景何存见状也楞,即便是再傻都反应过来这毒有问题。
他收起吊儿郎当性子,反复回想着他曾听过症状,确认与方才所言般无二,才再次郑重地朝云尘重复遍。
“食不下咽,活活饿死。”
景何存撇嘴“哦”声,也并未往心里去,又问道:“那老婆婆说能解,可有说要多久?还想在外边多留几日呢,宫里实在是要闷出病来。”
云尘闻言也望向楚樽行,他大喜上头竟也忘问这茬。
“要多久现下也说不准。”楚樽行道,“半月散炼成还要些功夫,宫里若还有事便先回去好。”
“半月散?”景何存突然歪头咦声。
“你知道是何物?”楚樽行有些好奇,他在地道问过边昭这半月散作用,老人家只说日后炼成再告诉他。
云尘摇摇头:“与二皇兄也就在宴席上见过回,没多久他便请命北上。”
顺帝得抑水石摆在寝殿内,见当真没褚师夷预料不祥之灾后龙颜大悦,摆场宴席用以庆贺。
云肃此行无功而返倒是出乎意料地没甚旁反应,只是在离席时别有深意地看云尘眼。
那眼情绪颇为冗杂,云尘只从中抓出几分猜忌。
话音至此,便也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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