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不是正站在皇兄面前吗。”云尘笑着宽慰道,将他们险避荒岛事告知。
云济也嫌把鼻涕把眼泪甚是丢人,想走却又想听,便拉过萧谓浊衣袖擦干净脸,顺嘴打发他去将自己早上来不及吃糕点带过来。
萧大将军习惯地点头出门。
想到云尘这几日也没好生吃东西,楚樽行给他添杯水递过去,随后也跟着萧谓浊道离开。
后
无用?
云尘时没反应过来,刚欲出声询问,却被门外声叫嚷声给堵回去。
云济得知云尘上岛消息,早膳都来不及吃上口,着急忙慌地拖着萧谓浊赶过来,进门恰好将这话听个清清楚楚。
戎狮并未指名道姓,可他却心知肚明。
“你说谁是无用!”云济把推开门,嘴里不停愤愤道。
陷阱。
楚樽行先是没发觉问题,可越到后来越觉着应对吃力,心底也便明白过来。奈何周身内力被戎狮带着由不得自己掌控,只能在他掌劈向自己面门时偏身用后肩拦下击,往前踉跄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阿行!”云尘眼底惊,惶急上前接住他。
“无事。”楚樽行轻喘几声,拍拍他手安抚道。等体内翻涌乱窜内力平复下去,他才朝戎狮拱拱手:“多谢长老手下留情。”
戎狮方才施力不过三成未到,若不是刻意收手,他恐怕还得添不少内伤。
萧谓浊熟门熟路地拽过他后领将人扣在原地,朝戎狮颔颔首。见云尘二人都安然无事,吊好几日心总是放下来。
门外不合时宜地炸起几声响动,戎狮状若无事地回头望眼,左右他来此趟目已经达到,便带着戎凝香出房门。
他们走,房内四人霎时间都沉默不语。
约莫等好阵子,云济才慢慢红眼眶。强打起来精神背后是难以言表恐惧,他上前握住云尘手,有些发颤:“尘儿,好在你无事,当真吓死皇兄。”
萧谓浊揉揉他后颈,云尘失散几日,他虽直佯装无事发生,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心里多些底气。可每每夜里却总是无眠至天明,闭上眼就能想起在船上云尘坠海时情形,即便睡熟也是场噩梦。
“本就无意伤你,自是不会出全力。”戎狮将木棍扔在旁,脸上难得地有些笑意,“个是前几日那姓萧小子,个便是你,两个功夫都不错,倒在预期之上。”
楚樽行点头应声,见他将目光停在云尘身上,眉间无形皱,横跨半步挡在他面前:“殿下染风寒身子还未好,暂且不宜动武。”
他方才被戎狮搅乱内力这阵即便是平息心口都有些堵得慌,他自然不愿云尘再去遭这罪。
戎狮见他这幅护短模样不免纳闷,云尘功夫他打眼看就知晓不低,试探二罢,何至于这般。
但见楚樽行态度并无退让之意,他也不再多言什,重声慨叹道:“四个人,三个过得去,加个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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