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樽行利落地大致整理番,随后用衣袖擦落木椅上灰,递到云尘身后。
眼下刚过晌午,他在灶台边翻出些大米菜干股脑扔进锅里,刚欲蹲下身燃火,手上木头便被人横空夺过去。
云尘有些生疏地学着他以往样子引起抹火星,推把还守在身侧人:“看着生火做什,锅里要是糊便罚你今晚不准用膳。”——
小楚,你是攻
虽说只是玩闹话,可云尘却还是有些不悦。他缓缓握上楚樽行手,触及着股持续不断热乎劲儿,眉间依是微蹙不减。
楚樽行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神情有异,安抚地回握住他。
船只驶不到半个时辰便停下来,眼前大雾散去,视野处片片丛林木屋,隐约还能听见些喧闹声,只是离他们现下位置相距甚远。
戎沉栓好船,领着他们进间草房:“岛中划为内外两片,外岛用来武炼,内岛则不容许外人随意进入。你们先将就着在此住下,待回去请示长老后再带你们进去。”
他顿顿,敛去先前不着调,沉声提醒道:“霜寒岛从不主动伤人,但如若们想让你们死,你们也难逃劫。二位看着功夫都不低,可岛上众人也并非摆设,切记不可擅自闯入内岛,惹怒岛主有你们好受。”
它非但体弱无能,还总粘人碍事,忍无可忍才将它扔给凝香照看。”
云尘好笑之余不失惊叹,以狐狸作防属实绝妙。
便是身形再大狐狸也不过人三分之,行动灵敏身带剧毒,几只倒也罢,但若是成群出动,般人当真吃不消。
他饶有兴致地勾勾狐狸尾毛,就见方才还懒洋洋趴在戎凝香身上狐狸忽而尖目发亮,四肢动,转瞬间便跳到楚樽行怀里蹭蹭。
云尘看得稀奇,眼底刚染上笑意却在听见戎凝香紧接而来句话后瞬间消散。
“阿哥。”戎凝香面色迟疑地喊他声,“他们与岛中那些人相识,为何还让他们在这等着。”
戎沉反常态地没由着她胡闹,肃容道:“这是岛中规矩,你若不遵,到时长老罚下来可没人替你求情。”
戎凝香张张嘴还想再说,云尘不想她为难,适时插句:“多谢姑娘好意,既是岛中规矩,们作为外客自当遵守,在此等着便是。”
戎沉点点头,给他们留两只烟哨通信后便拖带着戎凝香快步离开。
草房显然是临时搭建,里头东西少得可怜,只张小床座灶台,连门口木椅也是形单影只。
“被宴喜喜欢上可不是什好事。”
她声调幽幽,云尘莫名生出些不安,皱眉问道:“为何?”
“被宴喜缠上人大多都命运多舛难得善终。”戎凝香捏着宴喜耳朵,故作玄虚道。
“莫听她瞎说。”没留意间众人便到船前,戎沉将锚解开,赶着几人上船,“仅几次巧合罢,能算什数。”
戎凝香被拆台,嗔怪地瞪戎沉眼,后者干脆懒得理她,摇着船桨便朝面前浓雾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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