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这几日应该便会相继送去各国国主手里,想来近期就能陆续抵达皇城。”云尘晃着茶杯抿口,“宫里死寂许久,是该热闹热闹。”
楚樽行经他提也想起还有这事来:“去年殿下围猎夺魁,今年想来盯着殿下人不少。”
“上回若非你将你打下猎物都往身上安,这魁也落不到头上。”云尘好笑道,“如此说来这魁首还是个造假呢。”
“如何能说造假,只是殿下不愿动手罢。”楚樽行摇摇头,“况且陛下本就说参赛者可带帮手随从,便也是殿下。”
云尘仔细品品他这话,嘴角扬起道耐人寻味弧度,眯起眼颇为认同地点点头道:“这倒也是,你都是,打下东西自然也是。”
“楚侍卫出去有些时候,奴婢也不知他去何处。”宫女答道。
云尘不悦地轻啧声,抬手让她退下,自己则转身回殿内靠坐在床上等人。
约莫不到刻钟,便看见楚樽行手里提着个食盒快步进门。
“跑哪去?”没等他手里东西在桌上放稳,云尘便出声盘问道。
楚樽行将食盒逐层端出来,手背挨在边缘探探,解释道:“殿下没用午膳,御膳房这个点也没有现成,新做怕是还要多等会儿,便取些还算温热先垫垫。”
楚樽行正夹块酥饼放进他碗里,闻言手上僵,楞有会儿才缓缓将其收回来。云尘望见他微微泛上红耳根心下软,这人虽说又呆又愣,却实在可爱得很。
楚樽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忽而想起什,嘴上张张,犹豫再三还是咽回去。
云尘目光直都在他身上,将他反应收入眼底,勾唇会意道:“阿行可是想问,那些被父皇送进宫女子该如何处理?”
楚樽行轻轻点点头,他先前情急之下跟云尘将这些年情意剖个遍,头脑热竟忘这婚事是顺帝亲自下旨,若是云尘不遵,难免要挨顿罚。
云尘吃
云尘凑近看看,都是些普通菜色,算不上精致,想来是各宫里拿剩下东西。他今日也就早膳少吃几口,若楚樽行不提他当真没想起来,这阵说,反倒开始觉着胃里空着难受。
他往桌前坐,夹块酿豆腐塞进嘴里,温热刺激着舌尖味觉引得他食欲大发,便又多夹几筷子,嘴里还不忘含糊威吓道:“下次若再不守规矩私自乱跑,休怪将你绑在这殿内。”
楚樽行暖杯热茶推过去,轻笑着应声好,随即又问道:“方才回来时,见宫里许多地方都在重新修缮,可是有何事发生?”
云尘闻言停下筷子寻思片刻,手上算算日子才反应过来:“你不说都险些忘,父皇生辰不远,宫里不是每年都会举办次围猎比武吗,今年也不例外。”
“不过听闻父皇今年想热闹些,便计划将围猎比武提前,结束刚巧就能赶上寿宴,如此来各国国主也无需同往年般来回往返多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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