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人,哪里还有王法!
底下众人听罢也都面面相觑,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直吃都是人肉,胃里便是止不住地干呕。
“大、大人。”伙夫朝后挥挥手,身后立马便跪上来五六个同样打扮人,“大人,们跟刘婆婆样,也是被廖大人要挟家人,逼不得已才帮着烧火做饭啊,还请大人饶们条贱命吧。”
此话出,底下顿时叽叽喳喳吵成团,争先恐后地嚷着求饶。云尘听得头疼,皱着眉命随从将他们带下去分别关押看好。
“大人,还有事!”刘娥挣开随从手,跑到云尘面前跪下,“廖大人房间里应该还关着位姑娘,是许久之前抓进来。”
伙夫朝云尘磕个头,见刘娥已将事情通通倒出来,便也没顾虑:“方才大人也说,在暗房里面人身上见着许多血洞。”
楚樽行正坐在旁边把玩着手上红绳,闻言眉头皱。
他有种预感,伙夫接下来说话,应该与他猜测相差无几。
伙夫咬咬牙,继而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说个彻底:“大人有所不知,廖大人,他吃人啊。”
“那些被他抓来女子,行完房事过后无例外都是被割肉,下锅煮着吃。廖大人将人身上各处部位肉都尝遍,觉着味道最美还得是四肢上常年活动肉,往后便命们只朝这几处动刀。”伙夫道,“原先廖大人喜好是女子,后来得知小孩肉质更加味美,就派人抓孩子过来。可这南水县孩子若是少太多,难免殃及他自己,于是廖大人便开始让人转往旁边县子下手,接连带来不少孩子。”
“是何人?”云尘问道。
“是个死人,再多就不知。”刘娥道,“若照往常,廖大人只会将人留个两三日,但这位姑娘却是个例外。无意间听廖大人提过嘴,许是因为她肉质好吃,廖大人便让人用香料保存住她身子藏在房内。”
“带路。”云尘朝旁边递个眼色,随从立刻将刘娥按住,押到前面引路。
云尘将手上绳子往腕上绕几圈,将其缩短到
伙夫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眼云尘脸色,犹豫着继续道:“这些孩子被带过来之后,若是女娃,廖大人便先与她们行房事在割肉,若是男娃便直接让们动手,做好肉就分给府里上上下下当作日常餐食。暗房里所有被抓来人,廖大人每人留着割两日肉,之后便会派人将他们悄悄运到别处。”
廖秋不喜惨叫声,每次带他们进暗房取肉前皆是将被割肉之人先点上哑穴。血淋淋无声哀嚎甚至让他每每深夜梦中都会觉着被怨恨缠绕,吓得冷汗直冒。
“你可知道你们在做什!”云尘将手里茶杯猛地摔向地面,茶水溅地,破碎瓷片砸落在伙夫身上,他低着头,动也不敢动。
廖秋将那些人运往何处没人比云尘更清楚。
先前在山洞里看到那些人,他原以为只是廖秋虐待百姓,却不曾想到他竟丧心病狂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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