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雁来苦笑声,先将昨晚两人换下衣物收拾出来,又亲手为千
天刚蒙蒙亮。
终于承受不住,等贺雁来结束就昏睡过去千里疲惫地蜷缩在贺雁来怀里,发出轻微呼吸声,安稳地睡着。
贺雁来满眼笑意,侧身支着脑袋,遍又遍用眼神描绘千里睡颜,心里全是满足。
他上半身还没来得及披外套,此刻光裸着,露出大片大片挠痕,教人眼便知昨晚发生什。而千里身上也不遑多让,青紫泛红咬痕遍布脖颈和胸膛,看着可怜得要命。
看眼天色,也是该起身洗漱时候。贺雁来久违地贪会床榻,过会儿才慢悠悠坐起来,转身为千里盖好被子。
接着,千里后面事就有些记不清。
他被贺雁来温柔地打开,眼泪大滴大滴顺着眼角落入鬓发中,纵使疼到极致,也只是咬住自己指根,把痛呼全部吞进腹中。
贺雁来背光在他上面,柔美眉眼如画中仙人般,但此刻眼尾潮红,热汗涔涔,潮湿长发贴在脖颈处青筋突起地方,看着十分暧昧,勾得千里无暇他想,忍着痛闭上眼。
他手被人覆盖住,接着股轻柔力道牵引着他往下探索。贺雁来声音压得低低,伏在他耳边说:“小狼好乖。”
为这声“乖”评价,千里硬是又忍到泪水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就如同繁星隐在乌云后面。
得到肯定回复贺雁来低低地笑,胸膛连串地震动,像夏季雨滴滴滴砸在名为千里小池里,惊起滩鸥鹭。
他欺身逼近,迫使千里抬头看向自己:“决定好?”
“嗯。”千里声音低到要听不见。
而下秒,他就被贺雁来猛地压倒在床榻上。客栈床不比宫中,硌得他后背痛,但现在千里也在乎不这多。
他随意披件外袍坐起来,双腿刚刚往下接触到地面,他就感到阵熟悉酸软与无力。
动作顿,贺雁来神色不改,深吸口气,直接靠蛮力将自己支撑起来,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托娅所言实在不假,说是三天就是三天。到最后天,药力已经明显无法像之前那样维持正常活动。
也就是说,贺雁来随时有跌坐下去风险。
这是不是太灵验点?
贺雁来展现出极大耐心,即使他忍到额角冒汗眼眶充血,还是温和地安慰着他:
“不怕。”
“小狼很棒。”
“再多纵着些。”
而千里压抑着哭声,几乎都哭成泪人,实在不知道还要怎“纵着他。”
——贺雁来眼眸直温柔地注视着自己,手垫在自己脑后,手抚摸着自己额发。
他右手顺着脸颊直到脖颈,慢慢隐入衣服交叠处,变得看不见。
贺雁来爱怜地在千里微颤喉结上落下吻,轻声道:“可能会痛,那时候咬哥哥便是。”
“嗯。”千里紧张地点点头。
贺雁来定定望着他,突然展颜笑,柔声安慰:“小狼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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