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家两兄弟时间都被这变故弄得愣怔在原地,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子牧爽朗地挑明尘手中紧握剑,仰头傲然道:“二爷不要你命,也不要你瓢饮。今日话既
“合敦,明尘对不住您。”三个响头下去,明尘额头已经见血,可他像是没有察觉到似,抬起头狠厉地望向子牧,带着破釜沉舟之心开口,“二王子,请恕属下抗旨只过。”
“哦?”子牧眼神未见波澜,懒懒地搭句腔。
明尘咬紧牙关,继续说道:“只是,曾对托娅别吉许诺过,弱水三千,只取瓢。别吉也曾说过,愿随到天涯海角。二王子方才说,若是有心爱之人,定是时时刻刻离不开她。明尘亦是如此。”
说罢,他又将脑袋狠狠往地上磕下:“明尘犯下大错,不仅负别吉,还让自家主子陷入两难之地。明尘愿受切惩罚,绝不推诿,就是要拿命来抵也在所不惜。只是”
他缓缓抬起头,那眸中决绝让贺雁来看着都暗暗心惊:“只是,只要明尘还活着,就不会让别吉委屈给个,她丝毫不爱男人。”
而子牧好像也发现对方正在打量自己,趁明尘没注意,迅速促狭地抬抬眉毛。
“”贺雁来这下才长长地松口气,今晚托娅那些反常举措似乎也有合理解释。没想到自己被两个二十上下孩子给摆道,贺雁来差点被气笑。
他不忍辜负托娅片苦心,只好顺着子牧戏往下演,严肃道:“托娅若是愿意,自然高兴。但此事非同小可。托娅是新汗登基以后第位出嫁别吉,又是嫁于别国王子,意义重大。二王子,您得和大汗起商量商量这桩婚事该如何举办,才能彰显云荣与兰罗友谊与国力。”
“这合敦不必担心,定会向阿布请命,将托娅风风光光地接过来,让她后半生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皆是过眼云烟,托娅这孩子从小过得辛苦,只是还请二王子不要负她,与她白头偕老才是。”
“哥”明煦没压住哭腔,颤着嗓子喊声。
屋内时间落针可闻。
就当明尘准备以死明志时,子牧突然爆发出阵放纵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子牧眼角都带着快活笑意,神采飞扬样子全是少年意气。他笑得放肆,边揩去眼角笑出来泪,边拱手对贺雁来说,“合敦真是好演技啊!”
贺雁来八风不动,淡淡回着:“二王子更胜筹。”
两个人唱和,把明煦都弄迷糊。他震惊地张着嘴看着自家合敦,像是第天认识贺雁来样,不知道为什合敦突然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他又下意识地去看大哥脸色,却被明尘脸上阴沉怒意吓得不自觉后退两步。
“二王子。”
子牧闻言,停下与贺雁来侃侃而谈,饶有兴趣地望向发声方向。
是明尘。
他攥紧拳头,眼底似乎有场风,bao在肆虐。他沉着脸,突然对着贺雁来方向跪,就是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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