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雁来则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千里吃痛脸,忙缩回手,把人扶起来,为他揉捏手腕:“抱歉,失态。”
千里心里泛上来点难过,故意不搭腔,莽撞地把玉簪往贺雁来手里塞:“喏!那日在集市上偶然买到,觉得和你很配,但是抱剑说,这都是姑娘东西,估计你不爱用,就没给你。”
连理由都跟当初十分相像。
贺雁来紧接着问:“买到?谁卖给你?是个二十三岁上下,与差不多高,相貌英俊男子吗?”
过去这久,千里哪里还记得那个人样貌,只好诚实地摇摇头。
——千里掉出来,正是他那日在集市上从个少年那里买回来玉簪。
因为掉在地上,玉簪被磕破角,碎在地上;但整体还是完整,尤其是头部,贺雁来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花纹。
只展翅待飞大雁,用金丝做尾羽钳在玉里,触手生温
“少爷快看,这是今天偶然间得来,尾部居然有只大雁图案,做工多好啊,是不是跟你名字很配!”
“小爷用什簪子啊,小姑娘东西。你买这回来做什?”
两人都最熟悉姿势:让千里跨坐在贺雁来身上,双臂环着他脖颈。
贺雁来拍拍他后背:“真醉?”
千里哪里肯承认自己喝醉,“哼”声,灵活敏捷手脚并用,从贺雁来身上爬下来,不甚清醒地碎碎念:“才没喝醉,你看,走得多板正!”
他抬起双臂,准备给贺雁来展示自己清醒大脑,结果动作太大,个没注意,什东西从他怀里掉出来,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啊!”千里吓跳,忙弯腰去捡。
贺雁来缓缓松开手,接过那枚玉簪,只觉得自己好像半被冰封着,另半却在火里炙烤,失而复得喜悦与患得患失时间积聚在心头,他没法控制自己表情,神
“多好看啊,好看就买啊,定要有用才能买吗?切,不喜欢算,自己留着。”
回忆里来去如风少年欢喜地掏出枚玉簪,献宝似递到自己面前。而自己当时年轻气盛恃才傲物,以为以后多是机会找借口收下它,所以梗着脖子选择拒绝。
他就这错失将那簪子留在身边机会,而送簪子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从哪里得来?”贺雁来声音颤抖,握住千里小臂手不自知地用力。
“疼”千里咬住下唇,不知道贺雁来究竟是怎,有些委屈。
贺雁来也跟着他俯身,嘴里还在问:“什掉?”
说话间,他视线也落在千里捡起来那东西上。
倏地,贺雁来眼神顿,想也没想直接出手按住千里小臂;后者因此被迫维持着半蹲姿势,手也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迷惑地抬头:“雁来哥哥?”
贺雁来无暇理会他疑惑,眉头紧蹙,神色严峻,几乎是个字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这簪子,你是从哪儿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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