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颊也有点红。
等会儿,轿中痕迹没那明显,贺雁来才探头喊来明煦,说现在回宫。
他知道,宫中现在正有场更大战斗。
大祭师已是
微凉手指往下探去。
……
千里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重复贺雁来名字:“贺雁来……”
他胆子大,竟然直呼其名。这种情况下,直接喊出贺雁来名字,似乎别有番风味。千里没敢,bao露自己心里这点隐秘快感,装作自己不懂事,声喊得比声欢。
马车已经停下来,不知停在哪里,可是里面人已经顾不得这多。
“千,千里”
剩下话,他始终说不出口。
要让他教自己手带大孩子做这种事,他不信天下有哪个人能平心静气地开口!
千里干巴巴地握着,不知到底该怎办,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贺雁来,似乎把全部依赖和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见贺雁来没有反应,他急得眼泪直掉,手上也管不住,狠狠攥把。
“啊——”
过程,可是关键信息还是不能遗漏。贺雁来咽口口水,转回头来,问道:“你”
“听明白吗”五个字卡在嗓子眼,贺雁来眼睛微瞪,竟是怔在原处。
千里无师自通地伸手,正仰头叹息。
他才十九岁,是贺雁来手养大少年。在贺雁来心里,就算他已经到兰罗成人年纪,千里始终是那个红脸害羞又倔强嘴硬小男孩。
千里明明还是个孩子。
快感积聚,两人皆呼吸粗重。贺雁来不由得加快动作,想快些结束这荒诞夜晚。
最后千里闷哼声,倒在贺雁来怀里。
许是因为今晚刺激实在是太多,千里结束后便又昏沉地睡过去。
贺雁来收拾好残局,将千里平放在榻上睡好,才将自己移到代步车上,欲盖弥彰地打开小窗户。
味道太重。
小少年痛呼响彻在小小车厢里,听得人心都碎。
千里哭到要崩溃,整个人不管不顾地寻求贺雁来怀抱。他疼得厉害,整个人都瑟缩成团,被贺雁来心疼地抱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为什不救雁来哥哥你救救啊”
他好不讲道理,劈头盖脸地控诉贺雁来过分,而不想想贺雁来此刻也忍得发疯。可是孩子闹成这样,贺雁来又哪里舍得现在跟他讲道理?
贺雁来环箍着千里肩膀,让他换个姿势,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接着闭上眼,像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过他没让千里等太久。
可是现在千里模样完全不像个孩子。
他肩膀宽阔,肌肉薄而紧实,随着呼吸起伏,他小腹青筋若隐若现;而此刻千里脸色酝红,咬着下唇,弯曲手无助地蜷缩两下,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怎办。
要怎办?
贺雁来也想问这个问题。
他脑子乱糟糟,眼前景象对他而言冲击力太大,让他运筹帷幄理智再次面临岌岌可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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