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煦吓得蹦三尺高:“才没有!只是说你以前在家里做公子时候喜欢赛马!”
贺雁来慢条斯理地问:“赢当爷,输给人当孙子?”
明煦噤若寒蝉,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
他看着怀里还在安睡少年,没来由地
他快分不清这是谁心跳声。
等到月色高照,明煦来寻他二人,贺雁来才恋恋不舍地从马上下来,重新回到他代步车上去。
与此同时,他身上萦绕晚上苏爽,好像也随他回归到代步车上以后而消散。
千里不知什时候睡着。
可能是贺雁来怀抱太舒服,也可能是小孩儿累这多天困,总之等贺雁来意识到千里已经很久没发出声音以后,他才疑惑地低头看眼。
漫不经心,胸有成竹,仿佛全天下都在他马蹄下那般不羁和洒脱。
他又想到大熙首词。
“当时年少春衫薄”千里小声喃喃。
贺雁来没听清,问:“什?”
他摇摇头,不打算再重复,只贴在贺雁来胸膛享受着妻子难得肆意,可下秒他脸就被人托起来。
说完以后,千里乖乖闭上嘴。
脸下这具躯体滚烫炽热,胸膛不规律地起伏着;千里离得近,还能听到胸口稳健有力心跳声。
所有切迹象都在证明贺雁来此刻心潮澎湃。
“雁来哥哥?”他忍不住发声问。
良久,头顶传来声长长,沉重叹息。
人前硬邦邦小狼,睡着脸也是软乎乎。
他安心地贴在自己胸口,相贴那边脸被衣服挤出个圆润弧度,嘴不自觉微张,睡得十分香甜。
贺雁来失笑,放慢速度,趁风又在草原上慢慢走着,直到明煦来寻。
扶他下马时候,明煦表情挺紧张,偷偷打量贺雁来神情,看得后者好笑又心疼。
他干脆直截当地问:“你给他出主意?”
贺雁来松开只握绳手捧着他脸,摩挲他脸颊。他手很大,上面还有常年握剑留下厚茧,能盖住千里半张脸。那手摸索着往上,直到捂住千里眼睛,后者只能听到从他胸膛处传来低沉闷笑,就像小时候躲在棉被里听外面放烟花时那种隐蔽激动。
接着他听到贺雁来说:“都说,怕疼就把脸埋到怀里。”
视线被人完全剥夺。
千里整个人都被贺雁来揽在怀里,后者手干燥又温暖。他看不见急速后退风景,也看不见皎洁明月正偷偷打量这两个怪人,可他能听见风在耳边呼啸而去铮鸣,能听见贺雁来每赶次马就不经意发出细微声音。
咚咚,咚咚。
“抓稳。”
贺雁来突然道。
千里只来得及抓紧手下衣料,紧接着就见贺雁来改之前风格,重重往马屁股上甩鞭。
马儿吃痛,长嘶声跑得更加汹涌;而贺雁来毫不见惧色,操纵骏马疾驰在月色下,心头快意纵横。
千里这才知道,原来贺雁来也会露出这般潇洒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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