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秀直跟在身后,他先是担忧地看着,见直微笑,终是放下心来。走几步,孔秀低声说道:“阁下,心甚是不安。”他苦笑下,继续说道:“这路过来,阁下应是看到。同样等级魔族,其实力远强过修士。”顿顿,孔秀涩声问道:“阁下,如果和谈不成,魔界非要攻打天界,你觉得天界会有几分胜数?”
几分胜数?摇摇头,疲惫地说道:“也不知。”
“是啊,只怕谁也说不清。”孔秀苦涩地说道。
回到房间。
平素独处时,总总是修练,可现在这般坐在房间里,只感觉到排山倒海难受。无意识地转来转去后,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拿出尊炎越雕像在发呆。
很喜欢呢,哎,父亲太无聊,疼女人也就算,还为她到处种这黑崖花。对凤凰阁下,母亲名字就叫阿崖,这黑崖花原本叫黑玫瑰,父亲见母亲喜欢,便把它改名字。不过觉是这名字不好听,起码没有阁下名字魏枝好听。”
炎小魔在那里叽叽喳喳,却只觉得喉间腥气翻滚。
白着脸,垂着眸看着这大片大片,约盛开十数里黑崖花,暗暗想道:当年是不对,是害得他入魔,是遗忘他。所以,不管今日如何,这切都是应该受!
如今是天界凤凰,他是魔界帝王,们之间是再也不可能。选择将他记住,不过是因此这生太过寂寞。已不再奢望能与他在起,所以,他娶心爱女人,有可爱儿子,应该为他祝福。
转过头,低哑地说道:“太子殿下,累,有什事,不如改天再说?”
这木雕是炎越自己雕刻,手法鬼斧神工,刀刻中极尽奥秘。用手指遍又遍地描画着它线路,感觉到喉间翻涌腥气,竟是第次悔恨起来。
只悔恨,当初不应该听信欧亚话,去寻回那段记忆。也许个人漂着,是孤单寂寞些,可这般清清楚楚地记着痛记着相思记着绝望滋味,却太苦太难受。
炎越那般高傲人,是永永远远不会原谅。不对,现在谈原不原谅,不是多余?他已另娶心爱人,已有双儿女。与他,真真正正是永世陌路。
坐在榻上,低着头怔怔地看着雕像上那熟悉眉眼,想到那个与炎
炎小魔睁大眼看着,连忙说道:“你累?要不要紧?是不是不适应魔界空气?”
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也许是现在姿态太过威严,炎小魔不由闭上嘴,他调皮地吐吐舌头,嘻嘻笑道:“那明天再来找你!”边朝挥手,这个少年边倒退着离去。望着少年那越去越远身影,低下头来,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孔秀直站在身后,见状,他走过来,低声问道:“怎?”
压下无以名状悲伤,抬头冲着孔秀笑,说道:“没事。”说罢,提步朝着院落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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