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黑暗东边天际,渐渐浮出道亮光,望着那亮光,望着那露水打湿身影,青涣转头看着倚窗而立,同样夜没睡天君,张张嘴,最后还是说道:“阿越,你这阵子表现,并不能让众长老和安心,今天二长老甚至向建议,要把那个魏枝弄到你身边侍侯你。他认为们以前所用方式还是有错,说个男人要完全把个女人不当回事,还是要得到她,要把她里里外外都看透玩够才会厌烦。大长老则是说,你现在年龄还小得很,这最后次大劫,便是耗上数十载,只要最后能过也算成功。他还说们上次做法是走近途,并不可取。”
停顿好会后,青涣轻轻说道:“阿越,依看来,你还是正视这个问题吧。”
“沙沙”声终于停下,倚窗而立天君慢慢抬起头来,淡淡晨曦中,他双眼亮得惊人,也寒得渗人,盯视青涣会,天君冷冷说道:“情劫早就渡过!”他沉沉说道:“依看来,是你们太闲!”
见天君衣袖拂转身就走,青涣脸孔也是板,他冲着拂袖而去天君大叫道:“你情劫早就度数过?那问你,魏枝在问心幻阵过关时,有个人看着看着,却不能坚持到最后,最后什也不管就遁走,遁走后只是个劲地埋头雕这些鬼东西,那又是怎回事?”
西边灿烂霞光变成黑暗,直到月出星光淡,直到个个隶属于紫华殿婢仆修士来又去,去又来……
这站,便是整整晚,便这般,站在离碎玉阁还有半里远林荫道上,静静地看着它,直到月出又月沉,直到东边晨曦渐起,露水沾衣。
……
青涣缓缓走到窗边,就着漫天星光,他朝外面看阵后,转过头来轻笑着说道:“也不知这丫头怎想,明明让她来这里见你,可她走到那里后,怎也不肯移步,真不知准备站到什时候去!”
他身前那个倚着窗,正在雕刻着什人,自是没有回答。
青涣瞟他眼,过会又朝外伸头伸脑阵,说道:“白天问心阵那段,连看也心里好不难受……炎越,你不会心动吧,看你从退下宴席后便直在雕这些木头,你总是这样,心里旦不平静,便喜欢雕刻这些玩意儿。”
背倚着窗,任月光把身影拖得长长那人,依然没有回答。
望着他修长白皙指节,那缓慢优雅,不疾不徐地雕刻动作,青涣又是声长叹。
叹息中,青涣低声说道:“这阵子直在查历朝历代天帝和帝子们渡情劫事,说真,阿越,你这次真可以说是最凶险。你看白天面对问心阵时,众长老都不说话,个个挺担忧……”
不疾不徐“沙沙”声中,点点木屑飞落,青涣看那手那木雕阵,也不知想到什,却是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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