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辅边盯着良多侧
哥哥在公立高中毕业后,就直接去街道上个小小房地产公司上班。
良多却成功逆袭。他进入地区第名公立高中,在那里取得最优秀成绩,作为奖学金生进入成华学院大学建筑系。
良多没有接受父亲分钱援助,当然本来父亲也没有这个援助财力。进入大学后他也是门心思学习。他从心底里蔑视着那些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直接升上来富家少爷们。
由于高中毕业他就从家中搬出去,开始做些家教兼职,仅靠着兼职和刻苦学习,熬过整个大学生活。唯能让他喘口气、开心片刻就是组建乐队时候。他几乎没有机会参加社团活动,但对吉他情有独钟。清晨在廉价租赁工作室里,他享受着和铃本起开演奏会那种畅快淋漓……
“妈妈也看走眼呀,才这般受累。”
能放下。家里那架钢琴令他魂牵梦萦,始终难以忘怀。但是,连四个人生活都嫌挤狭小公寓,房间里是无论如何也腾不出空间。
那是良多小学四年级时候。
事后,良多想过,那时倒不如来场真真正正深夜逃亡。
搬家当天,良多最后次来到成华学院。班主任是个上年纪女老师。她表情沉痛,声音低沉,宣布道“野野宫同学因为家庭缘故要转学”。仅此句,良多便觉得自己变成个“坏人”。关系好朋友、关系不好同学、关系不好也不坏同学,所有人都用种看异类般眼神看着良多。有好几个还笑。他们并不是在取笑良多,大概只是在跟朋友嬉闹而发出笑声。对他们而言,良多要走这件事,根本无所谓。
良多强烈地意识到,自己就要从这些他直视为同伴学校同级同学中脱离出去,那其中有些人分明比自己要“愚蠢”得多。然而,却不是那些人,而是自己落伍,就是这般没有道理可讲。
大辅声音再次把良多从回忆中拉回来。莫非是因为许久不跟父亲和哥哥见面,所以变得感伤吗?良多小小地自嘲下。
良多掩饰着自己难为情,朝着厨房搭话。
“这是买错马票啊。”
这当然是在调侃良辅。
良辅直瞪眼,良多就当看不见。他已经不再害怕父亲。以前他连跟父亲说话都感到恐惧,可以说完全活在父亲掌控之下,但自力更生进入大学以后,切都改变。父亲再也不是那种不可违逆存在。
良多由此体会到超乎自己年龄痛苦。然而,也是这痛苦让良多成长。
父亲虽然在各行各业公司中辗转上班,但只要炒股挣钱,就会马上辞职。这些钱也很快就因为炒股和赛马被挥霍殆尽。然后他又开始找工作。他每次换工作,都会因为通勤而搬家,如此周而复始。
最终,他没法再回到原来生活,只能在底层沉沉浮浮、起起落落。
“啊,泡茶啊。”
大辅站起身,去给在厨房中泡茶信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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