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间问道。
“那个……不是事故。”
她声音小得仿佛就要消失不见,但还是传到旁听席。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你说不是事故,这是什意思?”
祥子再次沉默着反复点头,最后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
“已经辞职。那你现在职业是?”
“从那里辞职后,就是家……家庭主妇。”
她非常紧张。气温才刚过二十摄氏度,还有些凉,但祥子脸上却有汗水滚下来。
“想问问当时工作状况。有过连续好几天上夜班情况吗?”
祥子摇摇头。
“今后感觉能顺利地朝交换方向发展吗?”
这也是铃本预料到问题。
“谁知道呢。就算是阿猫阿狗也行不通。”
这回答让铃本捏把冷汗。这跟原来设想答案不同。但由佳里随即把话拉回正轨,说出铃本教她话。
“就算是交换,也不能保证之后就能帆风顺。而且,给们家庭造成负担也绝对不是时半刻,今后人生都会直痛苦下去。”
差三百克。即便假设医院那边有失误吧,稍微注意下,不是也能分辨出来吗?你可是孩子母亲。”
这也是铃本预料中问题之。尽管这个问题颇具挑衅意味,但绝不能在此发怒。
“想,如果是正常状态话应该是可以,但是产后出血严重,好几天直都是意识模糊不清状态。”
织间就此结束提问。
接下来,由佳里站在证人台。
“没有。有些医院妇产科夜班很频繁。不过那家医院轮班相对比较轻松。”
“这样啊。那,你认为,为什会发生这样事故?”
听到织间这句话,祥子反复地上下点头。她边点头,那张脸也越来越扭曲。
“事故……”
“你说什?”
虽说是律师教话,但是言语之间饱含着由佳里愤怒。绿听着,用力地点着头。
最后轮到护士祥子站上证人台。这个女人三十二岁,头乌黑长发令人印象十分深刻。绿觉得她不像个护士,副提心吊胆模样,丝毫不敢与绿等人对视。妇产科护士给人印象都是干脆利索到让人害怕才是,绿觉得对方这副姿态很不自然。
“你作为前桥中央综合医院妇产科护士,是从哪年哪月工作到哪年哪月?”
面对织间提问,祥子依然低垂着头,用虚弱声音回答道:
“二〇〇四年四月到二〇〇六年八月这两年。”
织间对由佳里也抛出同样问题,问是否也没注意到孩子有变化。由佳里说,刚生下来孩子就是直在变,天个样,所以没注意到孩子换。她也接受铃本电话“训练”。
织间进步问由佳里道:
“现在,两家人孩子正往返于两个家庭之间吗?”
“是。因为医院那边说,这样做最好。”
由佳里看起来愤怒不已。在这种场合还能毫不畏惧地表达自己感情,绿十分羡慕她那种刚毅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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