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则直凝视着庆多熟睡脸庞。
仿佛要看穿这孩子小小身躯,看透这小小身躯里流淌“血脉”。
“……”
绿边流泪,边拿着相册开始对比照片。
“……为什就没察觉呢……,明明是孩子母亲!”
绿呜咽着泣不成声。
带着土特产去庆多朋友家接人时候已经过傍晚六点。
,怎可能会弄错呢?
“所以……”
良多边从绿手里接过照片,边说:
“当时就说,在那偏僻乡村医院不要紧吗。”
良多责备语气让绿慌乱起来。
良多和绿都下定决心要跟平常样,但果然还是无法保持“平常”状态,反倒表现得有些“亢奋过头”。
终于庆多睡着,两人静静坐在床上,遍又遍地审视着孩子脸。
寻找着相似之处——寻找着不同之处——
有泪珠滴在庆多脸颊上,那是绿眼泪。
绿轻轻拭去庆多脸上泪珠,缓缓擦去庆多嘴边残留牙膏泡沫。
“就是在那里出生,哥哥和妹妹也都是在那里出生,所以……”
“那也证明不那里就是安全啊。现在不就……”
良多还要再说些什,绿已经哭出声来。
“……可是,你那忙,完全就……所以才心里没底,想着最好是母亲方便来往地方呀。”
良多把到嘴边话咽到肚里,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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