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抽出点时间吗?”
良多很想说,连入学考试面试都是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空当,哪里还能再分得出时间。但是这话冲妻子说也是无济于事。
“嗯。”
良多压抑着情绪,小声答道。
说是那个特别郑重其事电话。
“医院?”
“那个,庆多出生医院。”
“哦。说什?”
“没怎说清楚。就是说有事情要谈。”
个嘛……”良多说着,结束文件整理,又去整理桌面。
“等这个项目结束,就能抽出时间来。”
“这句话你都念叨六年。”
绿半开玩笑地说着,良多却是脸意外。
“是吗?”
“也没说个理由吗?”
“说是见面以后说。究竟是什事呢?”
绿说着,心里不安起来,双手抱在胸前。
“输血?是不是有什问题?不会是什麻烦事吧?”
确,绿在分娩时因失血过多接受输血。输血这项治疗是需要家属签署同意书。当时因为良多来不及赶到,还是守在产房外岳母签字。
良多并没有开玩笑,他已经完全忘记这六年来自己根本没有好好休过假,简直就是连“休息日”为何物都忘记。
“是呀……”
感觉几乎就要变成埋怨语气,绿赶紧闭嘴。时隔好久在家起度过时光,她实在不想以吵架告终。
但有些事不得不说。终于,绿还是开口,尽量表现出轻松语气。
“说起来,今天前桥医院来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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