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突然开口：“心情好点
没？”
曲暮没直接回他
问题，反问道：“你怎
看出来？”
路城抿下唇，“就是知道。”
很简单，何跃华来之后曲暮小动作就很多，甚至在办公室门口时，路城听到他轻轻呼出口气。
当然这些他不会告诉曲暮。
“再试试看吗？”路城瞟眼他
双白净好看手，想上手，却生生忍住，反倒稍微弯曲下指尖。
“好啊，起吗？”曲暮看着他笑。
路城：“你先。”
曲暮没拒绝，在脑海中回忆遍，指尖便在琴键间跳动起来。
他刚弹两个音，路城便配合着他节奏，弹起左手音轨。
“”曲暮然，原来他铺垫这多，是想说这句话啊。
“高兴就高兴，难过就难过，
”路城顿下，“不会笑你。”
“噗嗤——”曲暮听到这突然笑出来声。
路城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他哪个笑点，清下嗓道：“真不会笑你。”
这下曲暮笑得更欢，他弯着腰笑好久，久到路城开始反思自己话到底哪里好笑。
刚才他在别人面前强装镇定，甚至开玩笑逗人笑，这些路城都知道。
路城轻碰下他还搭在琴键上手，触即分，“未未，你觉得跟你关系怎样？”
曲暮微不可察地将手指往旁边移下，有些结巴，“很，很好啊。”
路城假装没看见这个小动作，“那会不会让你觉得难受？”
“啊？”曲暮懵秒，反应过来后立马摇头，“当然不会啊。”
“哎，”曲暮见他不回，只能自说自话道：“其实也还好吧，就是没想到何跃华会跑来学校撒泼，有点生气。”
“不过，你刚帮出气，所以想想也算不上多生气。”
“嗯，他下次要再来，可能就不止扔书包。”路城本正经地说。
曲暮笑，“刚刚跟石利侯你可不是这保证。怎
曲暮只是顿下，却没停下来，他突然觉得，两人合奏，似乎也不赖。
心照不宣地，路城放慢节奏配合他，两人渐渐默契起来，顺利合奏完整段曲调。
曲毕，阵沉默随着最后个音符落下而在两人之间漫散开来。
曲暮心跳不争气地跳着，他不敢去看路城眼睛。
路城也不敢看他，十分默契地垂眸盯着眼前黑白键，余光还能瞄到彼此放在琴键上未落下手。
曲暮笑够，直起身来，心情好不少，他拖个长长“好”。
“知道，路哥。”他看着路城道。
路城时移不开眼睛，只觉得他笑起来前边两颗兔牙白得晃眼。
好会，他才问：“刚才教还记得吗？”
曲暮点点头，“当然。”
这啥破问题？
“嗯，”路城得到答案，语调上扬点，“也样。”
曲暮心底跳，这是什意思？
他怀疑路城在撩他，但他没有证据。
接着就听路城道：“所以你在面前可以做自己，不需要强忍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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