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曲暮倒像是抱上就赖着不走,陷腰,浑身无骨般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头枕着他肩道:“说这多不是怪你意思,真,就是如果你做什,要跟说,不能个人憋着。”
“好。”路城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知道是在黑暗中原因,还是路城本身嗓音就沉稳,曲暮总觉得那声“好”十分令人安心。
就像他本以为寂寥旷野只有他个人,却意外地接收到另个人回应。
曲暮将脑袋整个埋进去,说不清心里什情绪,但此刻就是想这做。
“如果不是发现话”他顿下,“也许现在还活在个被爱包围谎言里,连身边人承受什都不知道。”
“对不起,没想那多。”路城肩角紧绷着,身体趋向曲暮方向,像是生怕他哭,又像是在思考要怎安慰,最终只问句:“阿姨她,身体还好吗?”
曲暮没想哭,偏头看到路城紧张模样时,甚至有点想笑。
“好多,养着呢。”
说完他真笑,“可能想得有点多,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你和妈做法不样,但本质却是相同,就是喜欢瞒。”
人,更不喜欢欠人人情。
“对不起,”
路城不假思索地道歉,却被曲暮打断,“不是怪你,路城。”
曲暮伸脚踢下他腿,努努嘴指向身边位置,“坐过来点。”
路城拿不准他情绪,却依言坐过去。
他耳根隐隐发烫,但这次跟路城接触却没有静电,反而觉得这个姿势身心都舒服,像是有什东西落到实处。
他闷着声道:“不说话,没法接受,就算后来知道,也会觉得很有重量。”
这是掏心窝子话,表示先前事他现在知道,也接受,路城听得出来。
他想,或许他可以理解为另层面上意思。
曲暮接受他切摆在明面上偏袒。
路城却觉得他笑得难看,皱眉道:“别笑。”
“抱下?”路城没辙,张开双臂。
这是他下意识动作。
曲暮没矫情,也没觉得两个大男生大晚上在同张床上拥抱奇怪,只是觉得那双手臂很有诱惑力,于是顺着心意,他靠过去。
路城将人抱到手,不敢揽紧,只敢虚搭着他肩。
等两人并肩坐在床尾时,曲暮小动作骤然多起来,他曲着床沿边腿,靠近路城另只抻展着,垂着脑袋抠自己手指,“就像和曲岚女士样。”
“嗯?”路城见他语调都沉下去,莫名有些心慌。
曲暮没有看他,而是笑下道:“妈也喜欢背着,替做些事,明明跟何跃华关系不好,却要在回家时强装着副很幸福样子。”
“明明不知道从什时候得抑郁症,却还是要装作副什事都没有,直都跟说何跃华出差。”
“何跃华也是,当然他不是为,他是为妈仅剩下钱,才配合妈起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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